门口。他无计可施,只得坐了下来。
当时天空湛蓝,万里无云的好天气却无法让他有丝毫轻松的感觉,或者明日他就要死在这里,他坐在桌前,环顾四周:从这室内的布置商看来应该就是刚才那个三皇子的王府了,而此刻他也感到有些口渴,于是顺手拿起桌上的茶壶就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
此时,们被推开了,一人走了进来,祝成侧身一看,正是那个城守,走进来顺手关上了房门。
“呵呵,祝公子一路劳顿了...”不到那城守说完,祝成就望着他说:“想来我平日不曾亏待过你,而你也没少收我的好处,为何今日要算计于我...?!”
那城守笑着看着他说:“哎呦!祝公子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啊!我也不过是个小小的城守,一切都要听村大将军的安排,当时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哦?!那我倒想听听他如何是如何逼迫于你的...”祝成望着那个城守也笑了。
那城守一听索性走到了他面前:“唉!...说出来你或者都不相信,我也是晋人,当时是被他们俘虏来的,亏得大将军照顾而后就做了这个小小的棘城城守,你若怪就只能怪你近年来名气太大了,你们徽商已经在各国创出了商名,他们鲜卑族人也经常要卖你们带过来的东西啊...只是因为这个原因大将军也许就想趁机让你做他们的眼线,好帮忙打听打听其他国家的消息...”
“哦...但不知你多久没回家了...?”祝成突然提出这句局外话来倒让这个城守意想不到。
“啊?!...哦,还说什么家啊...早都没家了,家人全死在战乱之中了!...”那城守此刻的目光让祝成一眼就看的出来自己的猜测的确没错。
祝成望着他说:“哦,既如此,那我问你,这个王府里还有没有与你一起被捉来的晋人...?”
“啊...容我想想...这里的基本上大多都是鲜卑人,当初是有几个,不过都已经死在战场上了...哦,对了,到现在好像只剩那个哑巴了吧...”那城守眼神恍惚的说。
“哦?!那个哑巴?”祝成盯着他问。
“啊!就是刚进来时扫院子的那个哑巴啊...论他的年纪此刻本该和那些人一样都死在战场上了...不过当初好像是皇妃可怜他,见他是个哑巴,就在皇子面前向他求情,于是他就被放在这个院中扫院子了,算起来也该有10多年了吧...”城守缓缓的说道。
祝成听完后的点了点头对那城守说:“哦...那哑巴是哪里人?”
“看他写的字上说的是洛阳...但又说唯一的老父亲5年前死了...之后他就加入了官军,在战场上被俘虏了,辗转多个国家后就成了鲜卑的俘虏,接着就一直在这王府里扫院子了...”那城守似乎有些不耐烦的看了祝成一眼,而后自己也倒了杯茶正想一饮而尽。
突然祝成梦的站了起来,那城守一慌以为祝成想做什么?不禁被呛了一下:“啊!...你!...”说着就赶紧拔刀出来。
“没什么?我就是腹中有些饥饿...”祝成笑着对他说。
那城守随即一愣,而后慢慢的盯着他将刀入鞘,然后才冲着门外喊:“哦...来人啊!”
那两个守在门口的鲜卑兵士一听就走了进来询问着城守的吩咐,那城守缓缓的说:“让厨房给做些酒菜来,梁公子说他饿了...”
“是!”那两个兵士拱手答应着就退了出去。而没过多久,酒菜就上了。更令人惊讶的是,还有2个陪酒的姑娘,看样子该是王府的丫鬟了。
“这!...我只说饿了...他们怎么...?”祝成望着眼前两位如花似玉的年轻女子不禁站起身来。
那城守似乎见怪不怪了,将刀放在了桌子旁边对祝成说:“唉!...这是大将军的一番心意啊!你怎么能辜负?!想来能在王府受到如此待遇的晋人你是第二个了...”
“哦?!那第一个是...?”祝成望着他哭笑不得的说。
“是晋朝派来与皇子通好的一个使者。”城守随口回答了祝成接着就冲着那两个女子说:“小红,你过来坐我身边,小玉,你去陪这位祝公子喝两杯...哦,一定要让公子喝好啊!”
“奴婢遵命。”那女子答应着就坐到了祝成旁边来,祝成自有记忆以来除了自己的家人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的与如此美貌的女子接触,想想在洛河见到的那个洛神,也不过是在梦中...而眼下突然有为女子坐在了自己身边,真是坐立不安,心中有了些恐慌。
再看那位女子,却是落落大方,想来是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随手拿起酒盅就给祝成满上了一樽,随后给自己也满上了一樽。
“祝公子,请!”那女子说罢云袖半遮将樽中的酒一饮而尽。
祝成也只好陪她一饮而尽,而那城守似乎嗜酒如命,不一会就喝了半坛下去,终于感到有些神魂颠倒,分不清方向了:“啊!...祝公子,来,我们接着喝...”
“大人,你醉了...”小玉望着他提醒着说,不想那城守脸色一变,一巴掌扇了过来:“放屁!我...我没醉!...我还能喝...来...祝公子!我们...”话还没说完,一下子歪倒在了桌子下面,那个小红看见了,就拽起他来,扶着出去了,随后关上了房门。
回过头来看时,小玉已是泪流满面。祝成望着小玉顿觉尴尬,他心中升起的是一种莫名的感觉,遭遇到这一切后,无论是谁的心中都难免会升起一种同情来。此时祝成的心情也是复杂的,虽说是同情,不过她与自己始终是非亲非故,而这种事情在王府里相必如同是家常便饭,做为一个命运都不能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女子,她除了哭泣又能做什么?而自己与她素昧平生,又能说什么?
但祝成突然想到了什么?随手从怀中拿出一条锦帕来,递给了小玉:“姑娘莫要哭坏了身子。”
小玉缓缓的抬起头来,望着祝成递过来的锦帕,颤抖着手接了过来,轻声说:“多谢祝公子。”
“姑娘不必客气...”祝成望着她,只见:眉如重墨之笔,面若经雨百合,音似雏莺鸣空。素衣虽艳却不失淡雅,双眸妩媚仍可谓忧伤。透过她的眼神,可以或多或少的想到一些她的过往。虽然不说,但祝成已经明了。
很久之后,小玉终于停止了哽咽,突然看见了自己手中的锦帕,抬头望了一眼祝成,于是马上将锦帕递还了过去。
“呵呵,无妨,姑娘若是高兴就拿着吧。”祝成笑着对她说。
“啊...可是...”小玉嗫喏着,又见祝成一脸诚恳的样子,只好道谢:“既如此,奴婢就谢谢公子了。”
祝成而后舒心一笑:“呵呵,姑娘有礼。”随即盯着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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