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夜色未尽之时,祝成众人便被叫醒,为了以防万一,按照卢谌的意思,他们趁着夜色赶往河岸。
到了岸边,竟没有看到一艘船停在岸边,只教众人都傻了眼。而此刻,卢谌也感到有些为难。
“啊...这可如何是好?”梁义惊愕的说。
“唉!早知道就多睡会...这么早来还不是没船么...”随行的8个随从说。
程鹏望着河岸顿时也没了主意。再转头看看卢谌,也是一脸的愧色。
此刻祝成似乎想到了什么:“我们还是沿着河岸慢慢走吧!直到天明后,船总会遇到的...”
“恩,大家注意观察着四周...我们走吧。”卢谌说。于是众人便沿着河岸一直往前走去...
祝成跟着队伍行走在洛河边上,河水湍流疾过,不带有那种咆哮的声音。风声过耳,迎面刮过脸来如同枯草滑过一般,隐隐的留下一种刺痛的感觉。明月西斜下的的月影依旧可以照过来,完全忽略了火把的价值,好像给周围穿上了一件白衣,给人心灵带来一种光洁。四周时而传出一声鸟叫,但却分辨不出来。林子里阵阵浮动声好像麦浪一般,却又是一片黑白的颜色,树影重叠下将道路用黑影覆盖,此刻火把就亮了起来,月光点点的透下来,落在岸边的草丛里留下的是点点空洞一般的影色。河水暗流向东,冥冥之中给人一些心中的阴影,月光的皎洁渐渐散去,这暗流却不会停滞,东方似乎露出了晨曦的影子,只是还没有散发出夺月的光辉来,然而,它总会露出光芒...
“快看,那有一条船!”不知谁喊了一声,众人直往江边看去,就发现有一条大船缓缓行来。
“唉!船家!...”陈鹏喊了一声。
接着就看见那船缓缓地望他们那里划了过去,那个船家一身蓑衣盘着头发望着他们问:“各位客官要渡河?”听声音便知这船家是晋人。
卢谌于是上前说:“哦,有劳船家将我们送到洛河南岸去。”
“哦!...行,上来吧!”那船家看了他们一眼说。
“多谢!”卢谌拱手说,于是众人一一登船。
“嗨!...不必客气,只要等会下船时给足我船钱就好。”那船家笑着说了一声随后就缓缓地摇桨离岸。
程鹏笑着说:“放心吧船家,船钱我们不会少给的。”
“哦...这就好。”那船家笑着看了程鹏一眼继续摇浆。
河上风似乎小了很多,看天色太阳也快升起来了,众人心中都不免敞亮了许多。
而此刻大家都无话可说,于是这眼前的船家就成了打发时间的人。
卢谌望着他笑笑说:“船家做这行多少年了?”
“哦,不多不少刚好三年...”船家望着他们说。
而此刻梁义似乎来了兴致,盯着那位船家缓缓地问:“哦?!...就是说从赵国攻陷洛阳后开始的喽?”
“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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