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和盆子摆在了客厅中央,耸耸肩膀做了个请自便的姿势。
宁璟将衣服重重摔在地上:“少來这一套,我说过不洗就是不洗!”
唐司崎沒有说话,而是颇为怜惜地从地上将衣服捡了起來,将衣服仔细地拍了拍,然后递给了宁璟:“我说过这是对我來说很重要的东西!”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怎么对待我很重视的东西,我也会怎么对待你很重视的东西,如果我沒记错的话,你宁璟可重视的东西并不多呢?”
宁璟怒不可遏扯住了唐司崎的领子:“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想这样威胁我到什么时候!”
“到我死,你满意么!”
听起來好像是玩笑话,可是唐司崎的眼神却是那么坚定,宁璟颓然松开了唐司崎的领子,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那严肃的表情和低沉的话语让宁璟意识到唐司崎并不只是开玩笑地说说而已。
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宁璟心中晕染开來,她不知道自己和面前的这个男人为什么有如仇人一般,但是只有宁璟才知道,这世界上对自己來说最为重要的东西恰恰是他所“馈赠”给自己的。
“唐司崎!”宁璟轻轻叹了一声,蹲在地上一点一点揉搓起了衣服:“有句话叫什么來着,对,至死方休……呵,我是真想看看我们之间到底是谁先死!”
唐司崎轻轻鼓掌:“不错,我觉得至少这是我们两个认识之后第一次想法这么一样,我也对这个问題的答案很感兴趣!”
宁璟心中暗自冷笑,看來这个公证人还需要宁小宝來做了呢?
手中揉搓着男人的衣服,宁璟觉得倒是有意思,,这世界上自己唯一洗过衣服的男人应该是宁小宝才对,现在,又多了一个呢?不过,当初要不是因为唐司崎的话,也就沒有什么宁小宝的事情了。
老天爷还真是有意思。
宁璟懒得和唐司崎再说些什么?心里一横,干脆赶紧洗完衣服赶紧跑才是正经事儿,这样一想,手中的动作也加快了不少。
而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吱嘎一声被打开。
三人相望对视,唐允铭木讷站在门边,最为惊讶的人大概就是唐允铭,他构想了无数种可能性,甚至连看到两人做什么“剧烈运动”的准备都已经做好了,却沒想到看到的竟然是宁璟在洗衣服。
“姑奶奶我还沒给男人洗过衣服呢?”
“靠,是你老公你也不给洗啊!”
“你又不是!”
和宁璟之间的对话还在唐允铭的耳边环绕着,蚀骨剧痛一般,让人想象不到的疼痛几乎要将唐允铭撕裂,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笑了,竟然还能笑得出來:“原來在洗衣服啊!”
宁璟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不由自主就哆嗦了一下:“唐允铭,你怎么來了!”
“我!”唐允铭指着自己的脸看着宁璟,自始至终都沒有看唐司崎一眼:“來接老婆回家啊!”
唐允铭说得稀松平常,好像从來不曾生气过一样,宁璟将衣服放下,擦了擦手上的泡沫,满脸疑惑地看着唐允铭,似乎是有点儿不太相信面前的人真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