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防备得很……”
止戈见允鎏越是往下说神色越是痛苦,忽然就转换了话題。
“花种,可以给我一些么!”
“岳父可是也爱海棠花!”
止戈轻轻点头,接过了那一颗颗饱满的花籽。
“只可惜,就在前两年,那海棠花忽然就枯死了,正是在亡妻祭日的那一天!”
他捧着这包花籽,就像是失而复得的宝贝一样。
“我总是找不到顶好的种子來种,便将那枯枝一直放在那儿……那花,是我夭折的小女儿忽伦玉宁生出來的那一年种下的,突然就这么败掉了,心里可怜的很!”
说着,他便将那包裹好生收拾在手里,起身道。
“随我去玉蓉那儿吧!至于沈姑娘的事情,不在你岳母身前提便是!”
“儿婿听到了!”
允鎏一抬手,抱拳请求道。
“还请岳父先随儿婿进小屋里小坐一会儿,宁儿有些东西儿婿想收拾一下,丢了可惜!”
说着,他便带着止戈进了玉宁的房间。
止戈刚进这小屋时,心中也是一动,只觉得这摆设与主人的喜好未免太过熟悉,这种熟悉感让他心碎又怅然若失,明明看起來便是她,事实上却并不是,此种似乎已得到却从來不曾拥有的感觉,让止戈的心中很不是滋味。
失落间,他抬眼望向了桌前。
允鎏正小心翼翼地将一些物件小心收拾回多宝盒,而他的手上此刻正捧着一块不太完整的玉佩,正要将之放进一个大红色的锦囊。
“这是谁的东西,!”
止戈突然就站了起來,一把拿过,允鎏一个措手不及,眼睁睁地看到那玉佩又一次碎在了止戈手里。
“这到底是谁的东西,!”
眼前的忽伦止戈已经不再儒雅,他的双手不住颤抖着,曾经横刀立马的他,竟然抓不住一件小小的配饰。
“……这就是宁儿的玉佩,只不过我第一次看到它的时候,它就已经碎了!”
允鎏心中虽然疑惑,但还是据实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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