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无所谓别人对他们的诽谤,无所谓外界的流言蜚语。
“哎,云姐说过,这世上的事儿多了去了,这世上的人儿也多了去了。人一多,话就多,话越多,事儿就越多。如果天天想着那些事儿啊!话儿啊!我们还怎么活呢?”出尘说着便要将眉笔拿过来,却被玉堂闪开了:“你做什么呢?”
出尘不解地歪头瞧着他。
玉堂笑了。
想到那年他十七,出尘十四。
他的祖母大寿,于是不仅请了戏班,还请了勿返阁里头商阁的头筹来唱曲。那是他第一次见出尘。
出尘的声音仿佛是被细雨滋润过,无尘无垢。听的在场每个人都醉了。当然,他也醉了。直到现在,这醉劲,还未醒。
“喂,你怎地呆了?”出尘银铃般的笑让他回了神。
“我在想,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玉堂瞧着出尘,缓缓地说出这句话。
“哟,还记得呢?”虽然是笑着说了这话,但是出尘的脸上还是有了一丝绯红。
“呵呵,那时候,你歪头的样子和刚才一模一样。”玉堂用手轻轻摆正了出尘的脸,正当出尘疑惑的时候,他用手上的眉笔为自己的心上人细细地勾勒起了眉形。
出尘愣住了,当她意识到的时候,眼已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