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许明翡,便是他身上最大的一块逆鳞。
早年间有百里家支系的子侄不懂事,叫了舞娘在别墅后面那间废弃的白教堂里胡天胡地,被百里佟知道了,叫了家里所有人,把那人绑了,拿荆棘条厅院当中抽,抽得全身肉血模糊,只剩下一口气,后來拉回去,沒撑几天,人就死了,可这事儿还不算完,一年之内,那个支系,上下几十口人,都被寻了个错处,踢出了百里家。
那时候小翡刚刚接手百里家的事物,别人都以为百里佟那么做,是为了给她立威风,只有小翡自己清楚,他只是为了心中的那个女人。
那女人在他心里,是白月光,是朱砂痣,只要有她一天在,别的女人就是衣襟上的米饭烂,是墙上的一抹蚊子血。
他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沒有我这个老东西在,你做起事情不是更方便!”
“佟,一点也不老,别这么说你自己,我不喜欢听!”小翡靠着他,柔声道。
他比她大了那么多,但她却从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題,她喜欢这个男人,喜欢他平静后的狠戾,喜欢他冷漠疏离的神态,他教会了她生存之道,给了她今天这样安逸的生活,他就是她的神。
百里佟微笑,知道小翡说的是心里话,只不过却不想再多聊,他的精神不是很好,说多了就容易疲惫,他轻轻地拍了拍小翡的脸颊,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纵然内心还有千言万语,小翡依然是乖乖的退了出去。
她不急,她有的是时间与他消耗,她才20岁,正是一个女人最好的时光,她不信他不动心,只要沒有那个女人,百里佟,最终只属于她一个人。
*
还有一天,就是新年夜,百里家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百里佟从來也不喜欢这样的气氛,他稍稍露了个脸,就退回书房中。
房间里静谧的气氛,更适合他,在这里,他可以安静的回忆那个女人,他可以肆无忌惮的让记忆将他吞噬,因为唯有这样,他才能在虚幻之中与她再次相逢。
他闭上眼,银色的注射器就放在手边,就在此时,置于桌上的手机,突然铃声大作。
极少有人知道,百里佟的这个号码,除非是他的亲信,他犹豫半片,拿起手机。
小翡正在楼下与男宾跳舞,她的身材很好,极适合跳国标,一身红色的长裙像是朵大丽花,转得满场飞。
就在她接受众人瞩目,跳得头微有些眩晕的时候,手臂却突然被人抓住,猛地扯了出來。
一计又重又狠的耳光甩在她脸上,把她打倒在地,她仰起头,百里佟面色灰白,颤声道:“你瞒了我什么事!”
四周都静了下來,所有人停止了舞步,目光直直地射向她,小翡用手背轻轻地将唇角的血迹拭了拭,满不在乎道:“你既然知道了,干嘛还要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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