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了,我來其实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探望你的病情,你醒过來了,老夫人就放心了,其他事情我们以后再说!”谢律师很有眼力地答道,说完就退了出去。
还沒到供暖的日子,但医院里已经提前就给了暖气,房间里热热的,林向晚起身:“醒了就好了,我叫医生过來!”
“别走……陪我一会儿……”楚狄伸出手,抓住了她的腕子。
他的掌心很烫,因为术后反复发炎,用抗生素也压不下去,所以体温一直在38度附近徘徊,前段时间从特护病房搬出來的时候,楚狄清醒过一阵子,不过那时候林向晚因为回家替他拿换洗的衣服,所以沒有赶上,等她回到医院的时候,他已经又睡过去了。
再后來,他每睡个十几二十小时,就会醒过來一小会儿,每次醒來的时候,都会看见林向晚在他身边,不是歪在椅子上打瞌睡,就是头枕着床边小憩。
楚狄沒叫醒她,因为怕自己一开口,她就会消失不见。
怕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如果说受一次重伤,就能换她回來,那让他伤得再深一点吧!再要命一些,她是不是就能永远的留在他身边了。
今天他其实醒得挺早的,但留了个心眼沒睁眼,安静地听着林向晚和谢律师你來我往,他知道林向晚不会是要杀他的人,既然要杀他,何必再來救他,那时他虽失血过多,但仍然听到她在自己耳边口口声声的喊令他不许死。
她为他落泪。
单凭这一点,他就可以确定,她是真的不想让他死,因为她可以伪装笑容,却从來也沒有办法伪装泪水,像她那样坚强的女子,是不屑于在自己的敌人面前落泪的。
再加上后來她沒日沒夜的陪在他的病床前,就更让他坚定了这一点。
身体虽然是疼的,但心中却有些小小的窃喜,楚狄想,他们之间的坚冰,会不会因为这次受伤而破裂融化。
林向晚顺从的坐了下來,拿起放在床头的沾湿的棉花球,在楚狄的嘴唇上擦拭着:“既然醒了,就要早些配合医生治疗,你知道不知道审计局和税务局的人來了多少次,如果不是看你伤得快死了,估计他们会把你摇醒,让你解释帐务上面的问題!”
林向晚的话沒有半分夸张,全是实情,楚氏的查帐工作并沒有因为楚狄的受伤而停滞,几年前的旧帐被人重翻了出來,不管能不能见光的东西都被摆在了桌面上,市里來的人是铁了心要把楚氏查个底朝天,所以一点情面也沒给楚狄留。
大队的审计人马都在楚氏里静侯着,只要一等到楚狄苏醒的消息就会直冲到医院里。
楚狄眉头紧锁,两眼之间形成个川字道:“真麻烦,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醒!”
“不醒,不醒人家就会放过你啦!到时候直接把你银行帐户冻结,公司停业,股票停牌,难道你想要这样!”林向晚沒好气的答,这男人明明伤的是肚子,怎么连脑袋一起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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