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不怕别人再來把他抢走。
“宝贝,你有沒有事,他们有沒有欺负你,有沒有人对你不好,妈妈错了,妈妈不该让你一个人出來的!”
“我沒事,妈妈……你刚才在做什么?她欺负你是不是,老太婆,大坏蛋,!”叶楠心疼林向晚,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准备多时的烂泥疙瘩往楚母身上丢去。
楚母來不及躲闪,被泥巴打了个正着,一身华服变得污秽不堪,她立刻气得火冒三丈,指着叶楠叫骂道:“这个小畜生,谁让他跑出來的,你们怎么做事的,连个小孩子都看不好,把他拉下去,拉下去,!”
保镖得了主人的指令,立刻围上來,七手八脚地就要去抓叶楠,林向晚见状,如护崽的母虎,将叶楠护在身后,手里的匕首飞快的在半空中划出几道破痕。
林向晚的动作很快,在拳场那几年,她凭着几把手术刀可以把自己和叶楠保护得十分周全,回国以后虽然疏于练习防身,但手术刀却是一天也沒放下,她用刀的角度很讲究,一刀下去多是找人身体上最脆弱的大动脉下手,争取一次就解决一个人。
“我操,这女人手里有家伙,哥几个注意了,!”有保镖被划中了手臂,血呼一下涌出來,立刻把半边膀子都染湿了,男人大叫,急着后退,和身后的保镖撞到一起,场面一时混乱至极。
“废物,,废物,,,平时养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连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楚母气得直拍扶手,她见几个男人把林向晚和叶楠中间团团转了几圈,都沒找到机会下手,不禁恨道:“谁能把她和小畜生都抓起來,丢到下面去,我奖给谁一万块,你们要是连她都对付不了,今天就给我滚吧!!”
有了钱的刺激,保镖们立刻变得两眼充血,不过还碍于叶楠的身份,不敢太过放肆,有人回身问楚母:“老夫人,捉住这个小娘们不是什么难事,就怕我们这些粗人手重,到时候一乱,再伤了您的宝贝孙子……”
“什么宝贝孙子,不过是个贱货生的孩子,你们动手吧!不给他些教训,他不知道我的厉害!”楚母低声道。
得了这句话,保镖们立刻像是得了圣旨,几个人出去了几分钟,回來的时候,人人手里已经多了几根手腕粗细的铁棒。
林向晚的体力几乎耗尽,拿着匕首的手一直在颤抖,可是她却咬牙撑着,把那些人暂时逼得不能靠近,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状态越來越不好,终于,一个失手,有人从她背后,将她一下击倒。
脑后传來尖锐的疼痛,黏湿的液体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流淌着,林向晚眼前一片昏黑,身体朝前仆去,她下意识地把尖叫着的叶楠死死地抱进怀里,压在自己身子低下,让那些铁棒全都落在她的身上,用自己的背,替叶楠撑起了一个保护伞。
铁棒落在身上传來闷闷的响声,叶楠一声在尖叫着,让他们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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