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
见徐云起沒答话,林向晚以为他是知道错了,所以才理亏辞穷,于是便很得意的继续道:“我那一脚飞踢怎么样,很利索吧!”
她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起來徐云起只觉得更加头大:“那脚确实踢得很好,可你已经明明抢了先机,为什么不继续下去,难道你上去只是为了踢他一脚!”
只要上过拳台的人都知道,在对手比自己强大无数倍的时候,最好的防守方法就是杀到对方无路可退,唯有这样,才能拼出一条生路來。
可她明明已经占了先机,为什么会突然停下來,难道她真的以为德国人会心慈手软的放他们一条生路。
“因为防身课的老师只教了这一招嘛,你以为我不想多踢他几脚啊!哼哼,要不是因为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我的手术刀和银针都沒放在身边,我肯定把那小子咔嚓咔嚓了!”手中比划着,林向晚兀自不死心道。
抓住她才刚被温暖的手,徐云起心中五味杂陈,他在丛林里待得时间,要比在都市之中长的多,雇佣兵的买卖赚的都是刀头舔血的钱,每到干完一票的时候,他的同伴们就会拿着用命赚回來的票子,去附近的村子里找女人。
他极少和他们一起去。
他不知道那些动不动就哭哭啼啼,十分吵人的生物,有什么值得人留念的,就算是有生理欲望要解决,也可以选择其他方式,他不喜欢女人,当然也不喜欢男人。
对他來说,人的生命太过脆弱,他不喜欢脆弱的不易保存的东西。
可她和他见过的女人都不一样,她是这人世间最独特的一抹风景。
她强大时似乎连最凶恶的男人都不会被她放在眼里,但弱小的时候,她却可以激起他内心最深处的保护欲。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你觉得我为什么会把叶楠带到这种地方來,难道我不知道这个破地方有多糟糕嘛,可是我的沒选择,我不把他带在身边,我心里就不踏实!”徐云起的话少,于是林向晚就开始缓缓地讲着,补充着时间的空白。
“你可以找个保姆!”
“你说的轻巧,你知道在芝加哥找个合适的保姆有多难,我晚上要出來工作,所以给叶楠请保姆,就必须请晚班的,可是根本沒有专业的保姆愿意夜不归宿,就算你出了再高的价钱也不一定能雇到合适的人,何况叶楠……还和别的孩子不一样……我不是沒试过,我试着发过广告,也找过四五个保姆……可是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嘛,有一次周末,拳场的电路系统出了问題,比赛被迫停止,所以我就提前回了家,可我一进门就发现,我的保姆和她的男朋友,还有其他几个人渣,正在我家里鬼混,他们抽着大麻喝着酒,把音响开到最大声,他们嫌叶楠碍事,就把他锁在衣橱里!”
“你知道他那时候连三岁都不到,他不能说话,也不会哭,他呆呆的躲在衣橱的角落里,直到我打开门,他都害怕得不敢出來,那么冷的冬天,他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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