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凤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脸上的表情早已经消失无踪,带着一种审视,一种警惕看着那个站在门口的人。
“阿笑……你这个话是什么意思!”
明知道这个人在说什么?却忍不住想要确认,心,第一次会这么害怕得到的东西失去,往常他是无所谓的,身边的一切都是那样的可有可无,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回想一下,也许在开始对她的变化感兴趣的时候似乎就已经有些不一样了,只是自己沒有注意,而接下來发生的那些事情只不过是引发自己心底的那些隐藏的想法而已。
花梓笑看着那个依旧有些反应不过來,似乎很还在震惊中的人。
“凤,我以为在你的面前我不需要再对这样的事情做出解释,你能够明白我所说的,对吗?”
以前从未觉得他会是个能够感受到威胁感的人,但是关乎那个女子却感受到了,这是忘记理智,将自己的心思投身在那个女子身上所做出的改变吗?
对于一个身处在权利重心的人,他的这种改变真的会一直维持下去,花梓笑的心中有着浓浓的怀疑,或者说对眼前的这个人的一种肯定,他到时候必定舍弃的会是那个女子和那份兴趣,而不是让这场游戏彻底的在这样的地方结束。
花梓笑的话像是一盆冷水冷冷的浇在了天宇凤的心中,对于那种貌似怀疑却相当肯定的说法感觉到一种愤恨与讨厌。
“你的心中是不是肯定我就会伤害到她的心,而不是我们的朝夕相处中互相的爱慕,日久生情呢?”
说到这里天宇凤的唇角掀起一抹久违的邪笑,他无比的肯定只要一个女人爱上了一个男子,那是可以惟命是从,做任何事情的,他相信那女子也不会例外。
“日久生情!”
花梓笑看着那个和自己相似的人,这样的话语居然会从他的嘴里说出來,这倒是意外得很,他的想法也不错。
“你就确定她日久生情的对象会是你,而不是其他的人,你觉得你就一定是那个走到最后的人!”
抛出这一连串的疑问,也成功的让天宇凤的眉头皱得越來越紧。
天宇凤知道花梓笑说的是事实,那女子如此的奇怪。虽然救了自己,但是真的会对自己做得到惟命是从吗?想起那女子刚才狡黠的笑容,他几乎难以将那几个字安放在她的身上,比起原本只会哭哭啼啼的桑梓罄,她的身上有着太多难以掌控的东西,而他,越是这样,就越想要驯服,得到。
“怎么,看你的样子似乎明白我说的话了,你也无法肯定到时候她爱上的会不会是你,对吗?”花梓笑依旧笑得柔和,只是这种温和的笑容似乎搀了毒一般,让人避无可避快速的中了那毒。
天宇凤第一次感觉到这个总是温和得仿佛就只有这一种情绪的兄弟所带來的威胁感,还有那种看透一切的眼神更是让他打从心底就讨厌起來。
“哼,那又怎么样,既然你都说了你不打算和我争,那就消失在我的视线!”
冷冷的话语似乎要将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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