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之后,大家都选择了接受,唯独陆焚香。
“耶律只骨,你这样做是不对的,大错特错!”
离开的那个男人走得义无反顾,一转背便隐去了他所有的心痛。
“耶律只骨,你是契丹的皇帝,你不能这样!”
陆焚香焦急的呐喊最后淹沒在了一片敲敲打打之中,耶律只骨一转头,只來得及看到她的门扉被两个门卫毫不留情地锁上,他攥紧了拳头,瞪大眼睛看这扇冰冷的门看了好久,这才离开了这个曾经让他觉得幸福无比的离倦宫。
……
时至今日,整整过去了一个月,耶律只骨再踏进这里的时候,竟然有了一些胆怯,人明明是到了门扉前,却迟迟不敢进去,巴尔帖在一旁看着不是滋味,只好出言相劝。
“皇上,若是难受,咱们不看也罢!”
耶律只骨摇了摇头,冷漠地推开了门扉,却并沒有在大厅里头见着人,巴尔帖往里面探了探头,这才回道。
“大概宋妃娘娘还在床上睡着吧!”
耶律只骨听到这样的猜测,心里怎么都感到了一些难受,穿过外屋,进了内室,果然是见到了焚香睡在了重重纱帐之中,一有人靠近,她便醒了,愣愣地看着耶律只骨看了好久,这么几分钟的打量,让耶律只骨感到了一丝不知所措。
突然,焚香对他笑了起來,甜甜的酒窝,似乎就在那一霎那,将耶律只骨心里所有的防备与愤怒都划为虚无。
“……你來了!”
焚香突然伸出手臂來勾住了耶律只骨的脖子,似真似假的眼神,让耶律只骨有些迷惑了,就连站在一边的巴尔帖都感到了不知所措。
难道,宋妃娘娘被关傻了。
“香儿想要看烟火……好不好!”
焚香微微撅着嘴,竟然对着耶律只骨撒娇起來,看着焚香半是疯癫的面孔,耶律只骨心真正痛了,他似乎是明白,在现在的焚香眼中,自己已经不是自己,可是他却一点都恨不起來,也怨不起來,他早就已经融化在了焚香这样的温柔,这样的微笑之中,能够做的,就只有紧紧抱着她。
“好……我会让香儿看到烟火,咱们先吃饭,好不好!”
耶律只骨轻轻地哄着她,紧紧地抱着她,感觉到她在点头,他才松开,当耶律只骨带着巴尔帖离开离倦宫的时候,巴尔帖都还沒有从刚才的震惊之中出來。
“……宋妃娘娘她……”
巴尔帖惊疑各参一半,换來的只是耶律只骨的叹气。
“如果她这样就可以在朕身边一辈子,朕也认了,月底便是太后的诞辰了,送礼,便送个大寿宴席,烟火,就在那个时候放吧!”
“……是!”
巴尔帖点了点头,再也沒有说多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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