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邹正行震惊异常的表情,焚香在那一刻承认自己的心态已经有些扭曲了,似乎是看到邹正行为了自己痛苦,为了自己忧愁万分,她才会觉得高兴快乐。虽然这高兴快乐带着一丝丝生生拉扯她的疼痛,她也甘愿看到。
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
焚香默默看着他有些苍白的面孔,唇上不自觉就勾起了一抹嗜血的微笑,她轻轻蹲下身子,捡起了那把掉在地上的佩剑,重新又交到了邹正行的手上。
“拿好了,保命的家伙,怎么能够随随便便就掉了!”
“……你怎么在这儿!”
看到焚香事不关己地又坐回到床边,邹正行就有些气不打一处來。
“现在好像不是争论这个的时候吧!擅闯秦国王府,被他们逮住了会怎么样呢?不用我说,你也清楚吧!趁着我还沒改变主意,你还是离开这里吧!”
焚香一皱眉,对邹正行这种质问自己的态度觉得有些反胃,甚至是有了想要呕吐的冲动,焚香下意识地用手抚摸了几下肚子,似乎是在安抚那个心疼母亲的孩儿一样。
“……你……”
邹正行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把到嘴的气话都咽了下去,如果师傅说的那些都是真的,那么他从一开始就注定亏欠了这个女人,之前自己在到处找她的时候,他也曾经胡思乱想过,如果这个女人不是够坚强倔强,如果这个女人不是狗聪慧隐忍,换作是任何一个人,面对这样众叛亲离的状况,都不会活得太过长久,更何况,她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孩子。
所以当两个月慢慢过去的时候,邹正行的心便会越会往下沉,不管他有沒有记起那些曾经,师傅总不会拿这样的事情诓他的,而如果这些都是事实,他很有可能已经亲手将一个爱他的女人推进了地狱,并且杀死了自己第一个孩子。
每每想到这一点,邹正行总会从梦里惊醒。
现如今他再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她虽然依旧生龙活虎地站在自己面前,却带着一丝敌意,更让邹正行无法接受的是,她竟然就是那个宋妃。
邹正行被这样的事实打击得半天沒有再说出一句话來,只是瞪大了眼睛盯着焚香隆起的肚子瞧,冷若冰霜的焚香因为他这样的凝视终究还是有了些许反映,她下意识地侧过身子,将自己臃肿的身体隐于他的视线面前,朱唇微起,说的尽是划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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