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焚香住进了离倦宫之后,耶律只骨就再也沒怎么來过,应该说,或许今天焚香才是真正在这皇宫里第一次见到耶律只骨,已经是一身皇帝装扮的他,一身富贵打扮,比起之前商人的模样,更是添了几分霸气,焚香坐在她对面,实在是瞧不出來这男人竟然是个比自己小三岁的人,不论是从个子体型,还是心智上來说,焚香都不得不承认,耶律只骨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存在。
“你在看什么呢?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盯着我看了!”
扪心自问,耶律只骨自然是喜欢焚香这么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可是就是因为她平常都不曾这么做,突然这么一弄,反而是让他浑身不自在起來,从这一点來看,从他身上多少还是可以找到点十六岁少年的影子的。
“沒什么?”
也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还是其他,焚香轻描淡写地敷衍了一句,就拿起了旁边的花茶聊起了其他事情,耶律只骨笑了笑,只道敢这么搪塞他的人,普天之下怕只有陆焚香一个了,所以他并沒有往心里去,只不过焚香的这种胆大妄为,倒是让一边的侍女念飞惊得出了一身冷汗。
耶律只骨将注意力放到了端茶出去的念飞身上,嘴边的笑意依然未减。
“怎么样,这个拨给你的宋人宫女还不错吧!”
焚香瞟了她一眼,不软不硬地顶了他一句话,表达出自己对于辽人欺负宋人的不满。
“是啊!到我这里來,也算是让她从苦海里出來了!”
耶律只骨闻言摸了摸鼻翼,倒也沒说什么?转而他便放下了茶杯,与焚香并排坐到了软塌上,焚香下意识地想躲开,到底还是因为身体不便,索性就懒得动了,可是她略显僵硬的身体,却透露出了她的心思。
耶律只骨上下打量了一下焚香,视而不见她的逃避,将她的自我保护也一并忽略掉了。
“今晚我就在这里住下了!”
焚香一愣,赶忙回过头來看着耶律只骨,却沒有在他脸上找到一丝开玩笑的迹象。虽然焚香这一阵子心里都在做这样的准备,可是事情真正到了这一步的时候,她却真正害怕了。
耶律只骨见焚香半天沒吭声,只是盯着他瞧,并沒有觉得恼怒,反而是觉得滑稽多一些,索性就坐得更近了一些。
“之前就说好的,你要替我找出宝藏來,可是这件事情只能够低调行事,所以,我就只好住这里了!”
只骨敲了敲桌子,好像是在说自己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焚香斜睨了他一眼,嘴上并沒有说什么?可是心里早就已经将耶律只骨臭骂了一顿,只骨见焚香沒吭声,就知道她是妥协了,他赶忙对站在一边的青河招了招手,吩咐了她几句,青河答应了之后,转身就掀帘出去了。
“你和她都说些什么了!”
因为是用的契丹语,焚香也沒有完全听懂,她就是担心耶律只骨是吩咐得一些让他们都撤干净之类的话,这才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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