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其他,便根本沒有多做想法,而是进一步地用言语将起良对陆焚香的忠心一点一点地松动,或者说,她就是要利用他对焚香过于执拗的忠诚,來为起良自己谋求真正的幸福与利益。
陆婉啼看着他,也不管他到底是不是明白自己的苦心,继续着她的表演。
““我听说……芙蓉渠迟迟不曾出完品,现下焚香妹子又病倒了,光凭宣文一个,行么!”
“行或者不行,都不是我能够插手的事情,现下陆家布庄的玉是在焚香手上,经过前几次的宗会,三位长老也对于焚香独自一人裁定整个布庄的运作表现出了默认态度,她认命哪个,哪个就去做事,根本就不是我能够置喙的!”
正说到这里,起良忽然又道。
“……虽然焚香这么安排确实有失偏颇,不过,也不见得对我不是件好事!”
“哦,怎么个好法!”
陆婉啼眉端微微向上一挑,倒是对这意料之中的对话内容多了几分好奇。
起良看了她一眼,又喝了一杯酒后才继续说下去。
“芙蓉渠现下根本不是时间问題,而是材料问題,若是这个大问題不解决,就算他陆宣文做得再好,也沒办法帮陆家渡过难关,从这点來说,在这个节骨眼上,由他一个人主持大局,对于咱们來说不见得是一件坏事!””
起良说着,不自觉眯起了眼睛,像是在沉思,更像是盯住了一只猎物一般,他轻轻抿着水酒,这酒虽然不能润喉,不能暖心,但却能够让他思绪清晰。
“你说的这个好处,根本就不能是好处,只能说,是无灾,起良,可是你要的,不是只有无灾平安就好吧!”
起良无言,既沒有承认,更沒有否认,到底自己是不是只求无灾便好,他已经不知道了,或许以前的他一定会这样,可是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之后,他突然意识到,随着自己的恨与怨一起成长的,竟然还有男儿的野心。
这到底是好是不好,他也不想去想明白,弄清楚了。
起良摇了摇头,似乎是想甩掉平日里就在纠缠他的这些无解的问題,婉啼微微笑着在一边看着,并沒有再多说什么?作为一个说客,一个煽动者,点到为止是最为重要的。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当起良再次放下那已空的酒杯时,似乎已经有些微醺,婉啼见状,赶忙又道。
“你说的那个材料,是什么?”
起良望了她一眼,带着些迷蒙的色彩,却也还算清醒。
“什么材料!”
“就是……芙蓉渠缺了的那个材料啊!”
起良面对这样的问话,选择了沉默,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还是清楚的。虽然,现在心与神智似乎都有些弄不清方向了。
“……怎么,连我也要瞒着么,起良,咱们……沒有情在,多少也还有些不舍吧!你对我,还要有什么瞒着,我怎么会害你呢?”
婉啼说得期期艾艾,半是埋怨半是娇嗔,听得起良无言以对之下,只是心烦意乱。
“你想哪里去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放下酒杯,却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
“……前些日子不断地出现贡品单子上的仿品,所以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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