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焚香不是沒有想过不了了之,可是当她站在那小桥流水的小院门前时,忽然间就坚定了下來。
自己是一定要去会会邹正言的,不管这会不会是一场愉快的会谈,至少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因为现下她确实已经被逼得走投无路了。
“二少夫人,到了!”
重仪自焚香进了小院之后,就替代了小袖引路的位置,到了那间依旧亮着灯的门前,他才转过身來提醒了一句。
焚香点点头,表示听到了,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推开门,走入了邹正言的世界。
“坐!”
此刻,邹正言并沒有衣衫得体,中规中矩地坐在外房等她,而是只披着一件单衣,提着个酒瓶,靠在窗边望着天外冷月,房间内很暖,却也飘着一丝暧昧的气息,惹得先前在外面觉得有些冷的焚香竟然脸颊有些发热,尴尬无措之下,一丝愠怒上了焚香的心头。
她一言不发地坐在了外房的圆桌边,邹正言则继续赏月喝酒,并沒有再多说什么?
轻轻一声响,重仪关了房门。
屋子里显得更静了,焚香觉得,自己的感官在这安静的环境下更加的灵敏,她似乎闻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酒味,看來,邹正言喝的是浣纱镇有名的水酒,,水中仙。
忽然她一笑,状似无意。
“你手中拿着的,莫非是镇北花魁艳歌处才会有的水中仙!”
“水中仙……原來这酒是叫这个名字!”
邹正言一愣,似乎是第一次认真看着那酒壶一样,忽然随意一笑,便这么将艳歌对他的无微不至给忽略掉了。
焚香听到这出人意料的回答,竟然发现邹正言属于自己猜不到心思的那种人,好奇之下,她又问道。
“怎么,难道你连这是什么酒都不知道!”
邹正言不答,算是默认了。
“既然不知道是什么酒,怎么还会去喝!”
“……是啊!怎么还会去喝呢……呵呵,弟妹,你这个问題问得好,还真是问倒我了!”
邹正言说着,忽然从窗台那跳了下來,慢慢走到了焚香跟前,这时候焚香才看明白,原來邹正言内里只是穿了一件单衣,并沒有系紧,随着他的动作,依稀是可以看到他古铜色的皮肤的,焚香眉头皱得很紧,侧头避开了邹正言的这种轻浮打扮,只是她并不知道,这一切都看在了邹正言眼里。
他微微一笑,心情似乎很是愉悦,就坐在了焚香的对面。
“虽然不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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