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掠过一丝得意时,焚香的心中却悄悄生出了绝望。虽然绝望,她却依然倔强,倔强地没有表现出一丝软弱,倔强地抬头,无畏地看着这存心刁难她的德高望重的长老,这些陆家的男人,还有这个没有陆家布庄便注定要淹没在岁月之中,默默无闻的陆氏。
终有一天,自己也会对这样可笑的状况厌烦吧。可是?她陆焚香并不喜欢逃避,也不会就此放弃。因为在陆家庄,毕竟还有她所守护的东西。
“邹夫人,并不是老朽想要为难你。老朽自然知道,邹夫人自掌管陆家布庄以来,陆家布庄生意蒸蒸日上。这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实。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好汉不提当年勇,现下陆家布庄面对的难题,已经不仅仅是陆家布庄的难题,而是牵扯到了整个陆氏的安危。邹夫人,莫怪老朽逼人太甚。只是现下,咱们陆家上下可是两个月的舒心日子都没有了。如果邹夫人不给我们个确信,莫说老朽我,在座所有的陆氏宗族,都会睡得不安心吧?”
二长老一边说着,一边扫视着堂下在座的众位。不管是陆氏的还是非陆氏的,只要是在陆家布庄做事的人,脸上都挂着一幅忧心忡忡的神色。
焚香明白,这是二长老在施压于他们。换句话说,这个人在变相地动摇君心,他是让这些跟着焚香埋头苦干,安分守己的男人们突然间开始重新审视他们的这个年轻的女当家。让他们质疑焚香的能力。
无声的冷笑滑过焚香心里,却写在了宣文脸上。他与焚香的心照不宣,让二人相视一笑。
忽然,焚香转头也面向了堂下的这些管事或是伙计。轻轻一咳嗽,议论声戛然而止。二长老心头一震,突然意识到自己小觑了这女子在陆家布庄的威信。
“这本来是布庄私密的事儿,不该与外人说。更何况前些日子流言蜚语数不胜数,因为发现了与陆家布庄相似的成品,便有人道这是内贼在作祟……二长老,焚香自问实在是没有更好的法子来抵制这些不必要的妄加猜测,这才对于芙蓉渠的动向三缄其口。可是今日既然是二长老提出来,焚香哪有不从之理。我想,陆家也不会再有什么焚香是贼喊捉贼之类的话语出现了吧?”
焚香含笑问着,让这些男人更加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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