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焦灼烧得他好生难受。
不行,他要反抗。
“可是?陆家庄确有内贼吧。”
起良说着,望了一眼依旧沉默的焚香。宣文无声一笑,似乎是真有些生气了。
“既然堂弟说得如此确切,必然是已有线索了。那又何必在这里卖关子浪费大家时间。你若能够拿出证据,又说出个人来。现下为兄就能够带着家丁将人绑了去祠堂,请各位长老主持公道,起良堂弟,说吧!这事到底是有何蹊跷,谁又是内贼?”
宣文越说,笑意便越浓。在明白人看来,他现下不仅仅是嘲讽还带着些滔天怒气。
起良闷声不响,抬头想指名道姓邹家。正在这时,台下却有人出来打了圆场。
“二位少爷。依小的们看,还是先应付了官府再说吧。”
“是啊是啊。其他容易仿制,可是这芙蓉渠……却是惊世之作,即便是有宵小觊觎,也并不是可以马上仿制出来的东西啊。”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宣告着起良的彻底失败。
“既然如此,大家便散了吧。各行其事,共度难关。去吧。”
“是。”
众人答应着,便都散了去。宣文背着双手站在厅上看着人都走尽了,见起良不发一言转身便想离开,忽然便拉住了他。
“怎么?堂兄可还有吩咐。”
“吩咐倒没有,嘱咐倒是有一句。听是不听,谨遵其便。”
起良沉默间,宣文已凑到了他身边,用焚香听不到的声调道。
“离陆婉啼远些。”
起良听罢,感到了一种被羞辱的愤怒。一把甩开了宣文的手,拂袖而去。
这一切,恰巧都看在了焚香眼里。只是她眼里的那一抹忧伤,只有宣文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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