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文知道,聪明如陆婉啼,她也一定是明白的。可是聪明人自然有聪明人的解决办法,对于他这样的奴才,无视就好,稍加利用也行,只要她挥挥手,牧文便一定会为她赴汤蹈火。
大概是太习惯于这样的顺从与守护,到了今日,她竟然说都没有与他说一声,便直接利用了他。而且还是在他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让他去伤害一个和他同病相怜的人。
牧文惊讶地发现,原来自己还是会痛的,自己还是一个人。
“嗯?你是怎么了?”
也许快乐和幸福的感觉确实是可以麻痹人心的。牧文在旁边一声不吭地站了那么久,婉啼居然都没有察觉出什么古怪。直到这沉默持续得太过怪异,她这才觉出不对劲来。
“牧文斗胆,请教娘子一件事儿。”
“嗯。说吧。”
她今天很开心,只是因为他抱着她的时候,没有再叫香儿的名字。想到那个人依旧未改的小习惯,陆婉啼开心地笑了。她刻意忽略掉自己的那一点酸楚,开心地笑了。
“……敢问娘子,让牧文与小袖叙旧,可有其他目的?”
存着最后一丝希望,他希望婉啼能够对他说实话。即便那个实话是多残忍,多么市侩,他都可以接受。
陆婉啼唇角一勾,意兴阑珊地趴在桌上。
原来,她也喝了些酒。
这样的柔媚,一半来自于醉态。
“你不是都知道么?又何必来问我呢?”
听到这样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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