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碎的事情串联起来。几番努力之下,均以失败告终。
“娘子,您可是身子不爽?”
焚香轻轻摇了摇头,推开了小袖扶住她的手。
“夜深了,身子也乏了。早些安歇吧。”
不明所以地,焚香只是觉得心很疼。起良的影子,而今缠绕在她的心里,挥之不去。
……
是夜子时过后,雨忽然停了。满月再次拨开云层出现在人世间时,像是被洁净过一般明亮清晰。一辆马车,静静停在一座院落的后门。与之相伴的,只有一个眉头紧锁的青年。此刻,他正仰头看着这天上冷月,突然他的轻声一叹,便呵出了一口白气,可见这天气之冷。可是?这青年虽然衣着单薄,却并不以为意。忽然,他低下头来,转头看向了这深宅大院敞开着的侯门,攥着缰绳的手握得更是紧了。
宅院内,一娉婷女子莲步轻移,很好地隐藏在走廊的阴影下默默前行着,脚步轻而焦急,她披着斗篷,乖巧地低着头,让人巧不真切她的面貌。带着她穿过这迂回的小路长廊的,正是主室偏房的大管事。
“……娘子,便是这间了。”
女子不语,默默走到窗前来。一阵刺鼻的酒味扑面而来,熏得她几乎都要后退。只是在她胆怯前,她看到了房间的主人,也看清了他的模样。因为眼下,这房间的主人已是烂醉如泥,侧趴在圆桌上嘟囔呢喃,旁边的酒瓶已是七零八落,这场景看上去,好不萧条凄惨。
“他都这样了,你们怎么都不管管?”
女子确确实实是感到心疼了,眼中竟然都还含着泪。只是她的责问却依旧有着隐忍。
“不是老奴不愿意管啊……是每次老奴差人进去,少爷就发很大脾气,又是砸这个,又是砸那个,老奴实在是怕少爷弄伤自己,便也不敢在他醒着的时候进去收拾了。等会他睡死了,老奴才好差人进去好好收拾一下……”
“……他这样多久了?”
女子不说话了,半晌,才缓缓问出这句话。她一直看着趴在圆桌上的男人,心中爱恨交织,又气又怜。
“自从陆家布庄物归原主之后……少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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