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来的。二叔公,您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是说母亲一时想不开的事与二婶婶有关,纯属是谣言么?当日也是偏室的人声称这是谣言了,为何今日里来,这倒成宣文害人的铁证了?莫非……”
宣文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向后退了几步,转头背向偏室。似乎是不想去看那帮伪善之人的可笑嘴脸。
分支的人也是惊得面面相觑。他们脑子里的问题无非是那么几个。一,自己莫非来得不够早,还没看到最开始的对峙场面?二,偏室里有谁会说这等话,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惹一身骚么?几番疑惑之下,许多人倒也对宣文的话信了一半。一时间,看客们都对这场主室与偏室的对垒兴趣更甚。
二长老冷汗涔涔,恶狠狠地转头扫了这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一眼。其中有人心急,年轻气盛。哪里见过这种被千夫所指,众人怀疑的场面。一时冲动就喊了一嗓子道。
“大少爷未免也太为过分,咱们何时说过这种话?!”
谁知这急于撇开关系的反驳是何等苍白无力,反而更让分支们鄙夷。
“说便说了吧!若不是这么回事,又何须诡辩。”
人群中马上有人响应。不是出自偏室,也不是出于主室。旁观者们四处查看时,却发现今日来围观的人太多,这大胆的外人怎么都是找不到的。
这一句话。虽然说出了大多数人的心里所想,却让二长老恼羞成怒。可恨找不到这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现下,他也没办法去应付这等宵小。
“贤侄孙,老朽知道今日你是受委屈了。待老朽回去,定会找出那祸害来,交予祠堂处置。”
二长老说得义愤填膺。却让偏室的人胆战心惊。这话已经再明显不过,分明是要找替罪羊啊。
轻则承担出言不逊之罪,重则要一力担过陆张氏之死。
宣文转过头来,鞠躬道。
“叔公严重了。宣文并不是要讨个说法,只是惊闻此事,突然想到母亲之死,实在蹊跷。心中苦涩罢了。”
二长老听罢,默不作声,只是缕着胡须想这对策。正在这时,突然不知道远方为何传来一阵骚动。
与那青年仆从站在一起的仆人见到那个引起骚动的人之后,轻轻啊了一声,待到青年转头的时候,他早已经不见了。青年仆从挠了挠头,这才看清楚,那个从人群中走向风暴中心的人,竟然是偏室的大少爷,陆起良。
嗯,看来自己也该走了吧。
他如是想着,便默默从人声鼎沸之中退了出来,慢慢走了几步,确定没有人注意,这才一溜小跑到了一辆停在巷子力道里的马车边。
“夫人。”
那人恭恭敬敬地轻声叫道。
帘子掀开,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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