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闲心去观察起良痛心疾首的模样。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就挑明了说。这么糊里糊涂,你来我往,恕晚辈不明白你真正的意思。”
焚香一咬唇,索性来了个一探虚实。
陆冯氏没有马上回答她,只是回头来望了起良一眼。满眼的无奈与嗔怪。
“良儿,你抓得为娘好疼。”
说着,便甩开了他的手。就像是在护雏一般,将起良揽到了她身后。而焚香早已经又坐回到了主位上。她望着这般奇怪的格局,不免有些想笑。
实在是滑稽,什么时候,她与起良之间的距离,竟然是这么地远。远到看他的模样,都要这般遮掩;远到听他的声音,也是这般若隐若现。
心,被一股愁苦的情感一点一点啃食着。就在这时候,陆冯氏又发话了。
“我不但知道这玉佩是一对,我还知道你到底给了谁……你把另一半,给了宣文,对不对?”
焚香听罢,毫无掩饰地露出了自己惊讶的神情。落在陆冯氏眼里,却成了正中靶心的证据。陆焚香看着陆冯氏的红唇一弯,胜利在握的模样,心里默默盘算着。
到底是将错就错,还是另寻他法。将错就错,岂不是会伤到宣文?可是另寻他法,还能有什么好法子?
正在思量间,起良却打断了这在他看来已是荒诞过头的对话。
“母亲!!”
焚香只觉得眼前一黑,起良就像小时候要保护她那样,站到了她的身前。她看着这已经挺拔高大的背影,不自觉眼睛有些湿润。十年如一日,起良对她的心意,似乎从来就没有变过。
“良儿,让开。”
陆冯氏面色一冷,眼里的诧异与痛苦隐忍在了这样的冰冷之中。
“母亲,今日你来我便知道来意不善。却没想到,您竟然会如此荒唐!说那玉佩的事情倒也罢了,还一定要将之与焚香和宣文扯上关系!母亲,良儿不允这样的事!”
“你说我荒唐?”
陆冯氏似乎承受不住这样的攻击,在焚香的瞪视之下都没有出现异样的她,而今往后踉跄连退了好几步,这才站稳。
“你居然说我荒唐?”
她指着自己的儿子,一遍遍地反问,像在索取答案,又像是不相信自己的骨肉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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