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更是不愿走回头路。也不用说弃船逃亡了。
“哼。我道是当初便说,这陆家小妮子是最古灵精怪的一个。真不知起良怎么儿时如此喜爱这样的女子。”
陆冯氏咬牙切齿地说着。
“今日我去找她。对我倒是客气,可是说出来的话真是气煞我也。说什么她管理陆家布庄的时候,从来就没有用过这块玉佩去号令仓库管事,染料坊主。这是个什么道理?那上交这个玉佩是何用意?”
巧语一愣。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
“此话可是当真?如此一来,岂不是仓库染料坊等地只会听她一个人的?”
“可不就是这个意思?!她是料定了我不会去找长老说道,毕竟年纪大的是我,谁能搁下这个老脸去做这种事?”
陆冯氏说到一半,一时气结,实在是说不下去了。只是不停地喝着凉茶,却怎么都没有浇灭她的怒火。
“那……那不就等于,偏室根本就没有拿到陆家布庄?”
巧语下意识地说了一句话,陆冯氏听罢怒火更是窜上了天。
“可不是么!!眼看着布庄里的布样和绣样都要卖完了,仓库不让开,染料纺不能进,工绣部的那个管事绣娘我从头到尾连面都没见过。你说这不是存心的么?!”
“……夫人就没想过,将那些不听话的人给换了?”
巧语小心翼翼地问道。却见陆冯氏重重叹了一口气。
“换?一两个人倒好说,可这不仅仅是一两个人的事情。再说了,现下咱们接手陆家布庄才几天,就闹到要把主事的都换掉。还真是不知道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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