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力来。别忘了,之后主房宣文侄子还要咱们赡养,至于那些分支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对了,你是从哪儿听来这种谗言的?”
她的问话不着痕迹,让早就已经乱了心神的陆远德没有察觉出丝毫不对。只知道就着她的问题回答。
“这封信,是在好几日前,我与起良还没有到浣纱镇的时候。是个信使带来的,便说是在浣纱镇有人花了些银子让他快马加鞭送给我的。我打开信一看,当时就慌了。说的就是你谋害大嫂,并且还说大嫂是去山中桃林上吊自尽。当初我只是觉着是大嫂有难,快马加鞭地赶回来。却没想到……她果真是上吊了。”
陆冯氏听着陆远德的话语,心中七上八下。掐指一算,陆远德得信的那天,正好便是她得了那封索命信的时候。心中一紧,全身冰凉,却又不得不又强颜欢笑,将这戏给演下去。
“那也难怪了……若是我,碰到这种境况,也会信了信中所讲。”
陆远德听到陆冯氏的喃喃自语,眉头一皱,有些羞赧地回道。
“夫人,便说了当时是一时心急,忘记想其中蹊跷了。这种荒唐事,便不要再提了。不过,那封信的事情,还是要上报宗会才是……”
“不行!”
陆冯氏听着陆远德又这种打算,条件反射地叫出了声。
“夫人?”
陆远德一脸狐疑地瞧着陆冯氏。她这才发现自己在慌乱中说了不该说的话,思量片刻,便又开始自圆其说起来。
“哦,我是这般想着。这件事情肯定早有蓄谋,你给宗会的人禀告了。说不定会打草惊蛇,还不如自己明察暗访来得有效,你说呢?”
“嗯,还是夫人说得有理。”
陆远德皱眉想了想,尔后赞同地点了点头。眉头舒展之后,分明是个俊秀的中年人,他见陆冯氏低头浅笑的时候,左脸还是有些红肿,心疼地用手掌慢慢摩挲。
“不然……我给你去上些药吧。”
陆冯氏脸一红,心中一软,依偎在丈夫怀里,轻轻点了点头。
远德,为了你,为了起良,能够拿到那块玉佩,成为陆家真正的主人,怎么样,都值了。
陆冯氏这般想着,将远德抱得更紧。
窗外,微风渐起。树叶哗哗作响,正好将一个人离去时碰到枝叶的声响给隐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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