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住了脚步。
“姐姐,今儿个您是来与弟妹说二弟的事情么?”
此话一出,宜君的脸色果然是变了一下。再看焚香,也是停住了吃饭的动作。两个人的定格在正言看来甚是有趣,而他便就是要这样的效果。再如何唐突都不为过。
心情甚好之下,折扇打开,便悠然自得地扇了起来。一股似曾相识的桃花香味慢慢钻进焚香的鼻孔,让她有些走神。待她回神过来的时候,只来得及听到宜君的最后一句回话。
“……都与她说了。”
“都?”
正言特地提出一个字来反问。眼见宜君的眉间又是轻轻一动,他唇间得意的笑容更是明显。
“弟妹,不知姐姐都与你说些什么了?”
焚香一皱眉。虽然没听出此中蹊跷。被他这么三番两次的问,也知道其中定有内容了。她别有深意地看了看邹宜君,宜君却不看她。
“回大哥的话。姐姐与我说,夫君似是有病耽搁在了王都,无法前来成亲。待在浣纱镇小住一些日子,焚香就要随姐姐回去。姐姐,可是这样?”
二人均望向宜君。迫得她不得不点头,可是却提心吊胆,不知道正言又会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来。
“嗯,这么说,倒也不错。”
正言瞥了一眼宜君又继续问道。
“那么拜堂之时,可如何是好?”
按照礼制,若是新郎身子抱恙不能前来拜堂,家中若有兄弟,就应兄弟代替。
所以焚香听到正言的这番问话,才终于明白他的来意。这人果然是心不死,一定要将她搞臭才会罢休啊。她可不是什么目不识丁,养在深闺人未识的小女人,才不会对于正言的这些得寸进尺的行为抱着任何幻想。
邹正言,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只是在向焚香透露一个信息。他的恨,他的不甘,都是朝着邹正行来的。而今,她即将成为邹正行的夫人,自然就也波及到她了。
思罢,焚香低头沉默间,唇都快被自己咬破了。
宜君也好不到哪里去,脸色阴沉得很是难看。她冷冷地看了正言一眼道。
“此事不劳大弟忧心。母亲已与姐姐商量好了,似乎是想让三弟代为成礼。”
说罢,宜君忽然笑着对焚香解释起来。听起来很像是安抚。
“三弟啊!今年才不过舞勺之年(十三岁的意思)。调皮得很,不过听说能够见到二嫂,很是欢呼雀跃呢。”
大概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小弟弟,宜君笑得很开心。看在焚香眼里,不自觉面部线条也柔软了不少。因为她也有个差不多年纪的弟弟,添烛。而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添烛日后做打算。
这一下,却轮到正言笑不出来了。他没想到,宜君会为了正行做到如此周到的地步。让他无法见缝插针。
“呵呵,既然家姐都已经打点好了。小弟也放心了。好了,弟妹,姐姐,在下先告辞。二位妇道人家肯定有好些体己话要说。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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