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做好准备,在看到眼前一幕时,付筱年的心还是隐隐作痛:“她不愿意,我都还沒同意你们结婚,她凭什么愿意!”付筱年即使一身狼狈一身湿,仍然倔强着步子,一步步咄咄逼人的朝着两人走去,高仰的下巴,显示着她的倔强,她的不服输。
“付筱年,今天是我跟辛瞳结婚,你不要不识好歹!”司徒尚轩的身子往前一步,不动声色的把辛瞳揽在自己身后,目光如冰凌,直射对面的女人,眉宇间,全是不满与厌恶。
“呵呵,你以为我想干嘛?你司徒大少爷结婚,你以为我想干嘛?”付筱年乐呵呵的笑,只不过那笑意却丝毫未进眼底,对面穿着婚纱的女人跟穿着白西装的男人,刺痛了她的心。
“司徒先生,你觉得我会干嘛?还是你觉得我今天是來干嘛的,我是來捣乱你们的婚礼的,捣乱你跟你心爱之人的婚礼的,还是你认为我是想不开,想自杀,不不不,!”
她漾着笑容摇了摇指头:“我怎么会自杀呢?如果要自杀在來的路上就可以,我怎么会呢?司徒先生,你太高看我了!”她的笑声凄凉而悲伤,听起來像遥远的嘲笑:“我只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我也只不过是跟平常人一样,需要爱渴望爱的女人,我怎么会这么傻的,因为一个追了三年还沒追到的男人,而想到了结了我自己呢?司徒先生,你太高看我了!”她的笑容凉了下來,定定的瞅着这张高高在上的面容,长长的指甲几乎刺进手心中去,她仰着头,努力的不让眼泪掉下來,她來,只是为了放手这一搏,即使失败,她也要像个胜利者一样,昂首挺胸。
司徒尚轩的眼神在触及她那嘲讽的笑后,变得迷惑深锁,谁都沒有看到,他放在西装裤边紧握的拳头,像是在隐忍,像是在坚持。
下一刻,在众人的震惊之下,付筱年踩着高跟鞋越过千恋夏快步跨到司徒尚轩的面前,清秀的小脸上,有着不到黄河不死心的坚决:“司徒尚轩,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有沒有爱过我!”
司徒尚轩开口了,清冷的嗓音犹如天山上的冰雪一样纯净,只是下一刻说出的话语,却能让付筱年整个被打入冰冻的地狱:“付筱年,听好了,我沒爱过你,从來沒爱过你,从前现在甚至是以后,我也不会爱你!”
“好好好,好极了,!”付筱年突然扬起下巴笑着拍了拍掌,清脆的拍掌声跟一连说的三个好字,让人丝毫不觉得这是一个为情所伤的女人。
冷笑着转身,绝然的落下一句话语,高昂的余音让教堂内的人都是不由自主的看向那个走向教堂门口的女人:“司徒尚轩,那就祝你跟你的辛瞳百年好合,白头到老!”
冲出教堂,冲进雨中,兜头而來的雨水让她淋得更湿,恍惚中,她看到大雨中,有一个纤瘦挺拔的身子朝着她而來,她张开唇瓣,吐出那个人的名字:“希澈……”
头顶遮下一把雨伞,少年哀伤而愤怒的声音字字句句传入她的耳中:“付筱年,你别傻了,即使你花上一年三年甚至是五年一辈子,他司徒尚轩都不会爱上你,曾几何时,他有拿过一个正眼看过你,付筱年,你别傻了,他不爱你就是不爱你,就算你怎样爱他,他都不会爱上你!”
“他跟辛瞳结婚了,他正在跟另一个女人举行婚礼,这一切难道还不能让你死心吗?你究竟要折腾你自己到什么地步,你究竟要坚持这段勉强的爱情到什么地步你才肯甘心,付筱年,!”他低哑咆哮的声音震得她的心底一阵阵的痛。
“闭嘴,我不许你这样说,我不许我不许,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他会爱上我的,他会的他会的!”仿佛是要说给自己听般,她捂着耳朵不愿再听。
“就凭我爱你,这个理由够不够,!”他怒吼道,上头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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