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认为这只是一场聚会吧!”
司徒尚轩拍了拍她的手:“既來之则安之,去换身衣服吧!”
千恋夏沒有來过这个号称世界第一酒店的‘伯瓷’,所以当她一路穿梭而过,眼见大厅,中厅,套房,餐厅,喷泉,喷水池这一路美景后,嘴巴久久的合不上。
直到走进了他们自己的所属房间,从浴室浴缸到衣帽间,千恋夏直觉得自己浴身在一片黄金的海洋里,脑子浑浑噩噩的紧。
可不是吗?果然号称是全球第一酒店,任何东西上面都覆上了一层薄薄的黄金,一路过來,金灿灿的颜色差点让她认为这是一座黄金屋。
而今天酋长为了举办这场宴会,酒店内的客人全都清光,只余宾客。
千恋夏躺在舒适的大床上,习惯性的喊:“尚轩,去帮我把今天宴会要穿的礼服,挑一件出來!”她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说有多惬意就有多惬意,八个小时的飞行,肚子早就饿扁了,在这异国他乡,别人的地盘,你还不好说什么?
很快的,一件礼服仍在了床上,她的旁边。
千恋夏刷的一下子睁开眼睛,只对上头顶上男人清冷如雪的目光,那里面沒有一丝的情绪,千恋夏却尴尬的咬住了下嘴唇:“尚轩,不好意思,我,我只是,!”
是啊!她习惯了,从前那一年半里,不管是大大小小的宴会,她从來都懒得挑选衣服,秉行穿什么就是什么的原则,而且司徒尚轩的眼光让即使挑剔的她也赞口不止,所以每次参加宴会,她就把这项挑选礼服的工程交给了他。
而现在,他们的关系已经回不去从前,她却因为习惯,而暴露了自己的依赖点。
千恋夏屈起手指,指印在床单上划出一道浅浅的折痕。
“我明白,只是我宁可我不曾明白!”他极淡的看了她一眼,平静的说道:“把衣服换上吧!我等你换好再进來!”他颀长的背影走出房门外,房门阖上,室内再度恢复她淡淡呼吸声。
千恋夏抓过旁边的礼服,只能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