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今天千俊魇跟田涩雨都不在家,所以剩下來的空间,他们谈事情会方便的多。
书房,窗帘收起,流苏挥动着阳光的格调,层层筛落,光洁的地面,一高一矮的身形对影成双。
司徒尚轩背对着千恋夏,金色的垂肩长发被窗口的风吹的微微一晃,发丝飘摇:“说吧!要跟我谈什么事!”
他的语气有些慌乱跟不耐烦,千恋夏哑了口,半响才准备出声,却又被他截断。
“如果是想跟我说离婚的事情,那你不用说了,我不会离婚,绝对不会!”他一掌撑在窗口的墙面上,似乎是在提醒自己,又似乎是在以墙为支撑。
千恋夏涩然的望着他的背影,沉默了,胸口闷闷的,仿佛被他这句话打的几乎说不出任何的言语。
因为她觉得对不起他,所以每次在路上想好了一堆的话语,但是每次见着他,她又再难开口。
在婚姻里,她已经是个罪人,只不过她连做个彻彻底底的罪人,都不行。
身后的人再沒说话,司徒尚轩已经发怒的回过身來,定定的看着身后的人,清冷的气质被打破,有些狂乱道:“怎么,现在你除了跟我说那件事之外,我们之间,就再也沒有别的话題了么!”
“尚轩,我,!”她难过的想解释。
“呵呵,呵呵……”他凄凉的笑了:“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之间居然开始无话可说了,什么时候开始,你居然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尚轩,不是这样的!”
“那是什么?!”司徒尚轩打断她的话,充血的眼眸死死的盯住她的脖颈窝,突然狂怒的冲上前去,扯开了她的领口衣衫。
“啊!!”千恋夏惊叫一声,一个巴掌已经挥在了司徒尚轩的脸颊上,五个指印清晰的落在那张如雪的面容上,司徒尚轩惊住了,千恋夏也惊住了,惊到忘记去拉自己被扯开的领口,只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
她居然,挥了他巴掌。
“尚轩,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千恋夏着急的解释,手欲抚上他的脸颊查看一番,却被他不着痕迹的躲避了身形,她的身形又是一僵,顿时痛到心如刀绞,眼泪毫无预兆的爬下面颊。
司徒尚轩惊愕的看着她,手触到面容上,似乎察觉到了痛意,触电般的收回手,充血的眼眸无神的看着她的颈窝,那里,一朵红梅正在颈窝处开放,他微阖了下酸涩的眼,那是,,吻痕。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定下娃娃亲,十多年了,我一直以为只要守候在你身边,只要我一直对你好,总有一天,你会看到我的存在,总有一天,你会属于我!”
他的叹息幽幽:“从小到大,围绕在你身边的人,到最后都会被我一一除去,我只想你的世界看到的人永远都是我,我以为只要守住你,总有一天,你就是我的妻,可是我发现我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
“你还记得那句‘非你不娶,非你不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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