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來看她,颇显疲累,眼光紧紧的锁定住她,只动了一下唇瓣,那满嘴的血液从嘴角逸落:“我、我可以吗?”
他竟是痛的咬破了自己的唇瓣,血丝滑落唇角,沒入地下的枕巾。
千恋夏强颜欢笑,忍住眼里汹涌的泪水:“是,只要你戒掉它,我们三口之家,我给你一个重來的机会,好不好!”
她小心翼翼的擦去他嘴角的血迹,俯下身抱住他冰凉全是骨头的身子:“笙,等你好了之后,我跟你跟允诺,我们去罗马,去旧金山,去北海道看樱花,我们还要去拉斯维加斯,我们再去办结婚证,在那边的礼堂结婚,你说好不好!”
“好!”他疲累的窝在她的颈窝里,一个好字说的却如千斤重,像是从齿缝里挤出來回答她一样。
郝连沣已经进來了,身后还跟着几个医护人员,斯户也在其中,快步的从门外走进來便朝着几个医护人员命令道:“快点,还站着干吗?把人放平,躺好!”
“慢着,跟你们说过的话沒忘记吗?”此刻的斯户已经从那个绵软医生变成了手持刀刃的杀手:“记住我说过的话,这个事情要是敢说出去,你们包括你们家人的命,谁都不能担保!”
几个医护人员忙不迟的应承绝对不会说出去,哆嗦的身躯显示着他们的害怕。
“好了,开始治疗吧!”
斯户的眼一横那几个医生,强硬的命令:“尽全力,务必成功!”
他犹豫的看了千恋夏半会,才对着她说道:“千小姐,治疗过程中,您可能不方便在场,如果可以,您是不是,!”剩下的话说的很明了,她是不是可以出去。
谁想到斯户的话才刚说完,床榻上的叶笙歌便反应激烈了起來,医护人员的针头刚扎上他的穴位,便被他挣扎之下,针头翻出了皮肤几分,血液丝丝流了出來:“恋、恋、恋…..”他不住的唤着这一个字,意识已经涣散的他,手掌仍是有力的握住了她的皓腕。
千恋夏听到了这个名字,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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