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已经变了。
沙哑着嗓子,他摇摇头,疲惫的朝着付筱年道:“不,我应该谢谢你:“他转身,慢动作的走出付筱年家,慢动作的坐进车里,他耙着栗色的短发,几近崩溃。
有沒有人可以告诉他,他该怎么办,见到了她,怕自己动心,总是想方设法的去拒绝她,伤害她,漠视她,想尽一切方法的逼着自己不去在意她;见不到她,他又会偷偷摸摸的每天早晨出现在她家门口,仅仅只为了远远的看着她跟她的儿子,仅仅只为远远的去窥视不属于他的幸福,沒见到她,他已经整个要发狂。
他这才知道,有些爱,不是靠着惊人的意志力能够阻止的,就像他,时至今日,还是无法说服自己不去爱她。
摸出手机,他的指腹犹疑着停在屏幕上,那个旧时的号码,那个属于她的号码,已经忘了有多久,这个号码封锁在记忆里有多久。
他呼出一口浑浊的气体,才鼓足勇气,拨出了那个号码,静静的等待那边嘟嘟的声音变成她特有的灵音,仅仅只是那一声声,他的心脏宛若雷鼓跳动,快要奔出胸腔外。
“喂,请问哪位!”电话被接通,千恋夏的声音隔着大洋彼岸传來,而他的呼吸已然停滞。
紧紧握着手机,南风爵差点就要叫出她的名字,差一点,他就要控制不住。
“喂,请问是哪位,再不说,我就要挂电话了哦!”那边的声音已经有些不耐烦,听在南风爵的耳里,却像是她俏皮的声音,缠绵而怒的唤他。
“夏,允诺尿湿了,你快点过來!”又一个苍老的女声从话筒里传來。
“哦,知道了,妈,我就來了!”她对着女声说道。
话筒里的声音已经变怒:“到底是谁啊!你这个人,真是有病,打了电话又不说话,算了,不跟你计较!”她啰嗦着说完一串话,电话里已经传來嘟嘟声,她,已经挂断。
而他却傻乎乎的继续握着手机,企图通过手机里最后的声音呼吸,來留住那份温暖,那份他仅仅呼吸到,就鼻间泛酸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