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吗?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啊!”
司徒尚轩也是劝道:“伯母,粥粥已经安全的回來了,这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他说着已是心疼的抚上千恋夏被打的半边脸颊:“疼不疼!”他轻声询问。
千恋夏的脸已经被打偏过去,半边脸颊高高的肿起來,五个指引印于其上,她扯了笑容摇了摇头:“不疼,我该打,老妈打我是对的!”
“诶呦,这可怎么是好!”郭嫂担忧的看着千恋夏的半边脸颊,身影快速的朝着厨房走去:“小姐你等着啊!我去给你拿个冰块敷敷!”
“谢谢郭嫂!”千恋夏动了动唇瓣,极不自然的表情让田涩雨也是一阵心疼。
她颓败的摆了摆手,身影已经朝着客厅方向走去:“罢了罢了,你们一个个都帮着她,都是我,是我教女无方,竟教出这样的女儿來!”
“你还敢说,都是你把她宠坏了!”千俊魇高大的身形从旋梯上下來,走路徐徐生风:“要不是你宠着她,她敢做出这样的事情來!”
“我千俊魇的女儿,居然在订婚典礼上公然逃婚,视婚姻为儿戏,让外人看尽笑话,我千家的脸面都被丢尽了!”千俊魇隐含怒气的眸子扫过规规矩矩站在大厅中央的千恋夏,脸色铁青的几乎可以媲美僵尸。
千恋夏脸色发白,硬着头皮上去跪倒在二老面前,诚实的压低声音道:“爸妈,我错了!”
“你还敢说!”千俊魇暴怒的站在她的面前,指着旁边的司徒尚轩道:“你不是要跟我们说你错了,这句话你该跟尚轩说才是!”
千恋夏又拖着膝盖转过身,对着司徒尚轩道:“尚轩哥哥,我错了!”
“你错了有什么用,!”千俊魇如河东狮吼一样的朝着她吼。
被田涩雨一把拉住:“好了,女儿都知道错了,你朝她吼有什么用,现在回來了沒有出事,就当一切都过去了!”
司徒尚轩也帮着说话:“伯父伯母,既然事情都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
既然当事人都沒意见了,千俊魇铁青着脸色坐在沙发上,稍顷便起身上了楼,紧绷的脊背显示着还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