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帮主夫人似乎是叶笙歌的义母,但是听着她的话,怎么觉得不像是个义母会说的话呢?
叶笙歌的脸色在帮主夫人的手握上他手掌的时候一寒:“义母,恕笙歌不孝,先告退了!”
叶笙歌快速的把手从她的手心中脱离出來,改用了另一只手握住千恋夏就要往外走。
帮主夫人尖利的嗓音响在身后:“笙歌,这个帮主的位置你不稀罕,另一个位置,难道你也不稀罕么!”
叶笙歌的脚步在她说出这句话后生生顿住,良久,他才苍白了脸色回过头來看她,喉咙里有野兽最后的嘶鸣:“不要逼我!”
“我逼你,!”帮主夫人的脸色霎时结了冰般,看着他握住千恋夏的那只手更是像要喷火:“笙歌,你是聪明人,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帮主夫人胸有成竹的看了他一会,便趾高气扬的离去。
千恋夏从來沒有看过这么脆弱无助的叶笙歌,那眸子里的伤痛像是铺天盖地的席卷了他整个人,连带着他的呼吸都是痛的。
他把千恋夏交给身后的禀画,沒有看千恋夏,只对着禀画说道:“好好照顾她!”说完高大的身影便朝着内堂走去。
千恋夏不解,转过头小声的问着禀画:“禀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女人逼着叶笙歌干了什么事情吗?”
禀画沒有回答她,只是用愤恨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内堂的方向,那眼神里不加掩饰的恨意让千恋夏吃了一惊,她惊愕的看着禀画身边的郝连沣以及几个属下,皆是用那样子的眼神看着内堂方向。
这样子的眼神,绝不是因为叶笙歌,那么,刚走进内堂方向的,只有那个帮主夫人了。
禀画狠狠的一咬牙,脸上的笑容已经带上了哭意,就连声音也是从齿缝里钻出來的一样:“放心,少主会沒事的,他会沒事的!”
千恋夏脸上有些挂不住,拧眉就朝外走去:“谁说我关心他了!”
禀画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便走在了她的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