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的荒芜过后,车身终于堪堪的停住。
待车身停住后,千恋夏才谨慎的朝外观望,山峰峭立,绿树流云蛰伏在上空,盘旋而上的老根古枝的树木成堆的长在山坳各处,而在山脚下,一栋古色古香像是陈立了千百年屹立不倒的古宅就建在下面,外围的古老红墙依然在风中着着鲜艳的颜色,如血般夺眼腥红,只有那盘桓在红墙上持续生长的爬山虎稍稍掩去了红墙血映般的锋芒。
古宅的铁门缓缓开启,一辆辆黑色的车身陆陆续续的开入古宅内,漆黑的车身混着山里特有的寒意,让千恋夏忍不住起了阵鸡皮疙瘩。
回身看着车里正襟危坐的几个人,丝毫沒有下车之意,她忍不住朝禀画问道:“到了吗?为什么不下车!”
禀画看了看她,张张嘴沒说话。
“你们先下车吧!”叶笙歌出声对着郝连沣跟禀画说道。
两人均无声的明白,默默的下了车。
车门关上的那一刻,千恋夏朝外看的脸颊被扳了回來,他的大手紧紧握住她的下巴,对上她的眼,黑眸里有她未曾见过的正经之色:“听着,小丫头,我知道你恨我,但是等下进去之后,一定要紧紧跟在我身边,知道吗?”
他的表情很严肃,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见她沒回应,叶笙歌又重申了一遍:“记住了吗?除了我,你谁都不要理!”
或许是从來沒见过他这个样子,千恋夏似懂非懂的怔怔的点了下头。
“乖!”他顿时勾起邪魅的唇角拍了拍她的脑袋,然后开了车门下了车。
千恋夏的俏脸一阵红,接着又是一阵青色,丫丫的,这变态大叔居然把她当成小孩子在哄呢?。
愤愤然的下了车,她撅着可爱的嘴巴狠狠剐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叶笙歌也不在意,把手搂上她的腰肢往里走。
千恋夏正要挣扎,他的话语及时的贴在她的耳边,言犹在耳的似威胁似亲昵:“忘记我说的话了吗?听话!”
放在腰肢上的那只手仿佛带着几百度的高温,差点把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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