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都可以答应。”
郝连沣跪在地上的腿向着叶笙歌的方向拖动一步,表情痛苦的问,喘息声几乎都有些压抑:“少主,禀画她这一生太苦了,她只有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少主,你有那么多的女人,难道就不能容忍一个禀画吗?你能花那么多天的时间跟心思去讨好一个小丫头,就不能认真看待能为你出生入死的禀画吗?”他问的句句铿锵,几乎都点到叶笙歌的穴道。
叶笙歌压抑住心里的情绪,呼出一口长气,走廊尽头的灯光幽暗的像是窗外的黑幕,可以轻易的吞噬人心。“沣,我以为你会明白的,我这样子做,都是为了她好。”
他背过身去,阴影里的面容看不清,往日磁性的嗓音有些微的暗哑:“你该知道的,在我身边的女人,从来没有一个有好下场,所以即使我有过那么多女人,即使我爱过那么多女人,但是却没能给她们中的任何一个承诺。”
“从走上这条路开始,脑袋就等于是放在了刀口下,随时都有亡命的危险。而我这种没有明天的人,注定是给不了任何人承诺的。”
他的手背在身后,不知是在提醒他自己还是提醒郝连沣:“如果生命中出现了一个你爱的女人,那也就是等于把你的弱点暴露在敌人的刀光下!”
他的眼里精光毕露:“我,不可能冒这个险!”
“所以,趁早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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