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或者大吵大闹。冷穆肯定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
可是现在站在冷穆面前的是夏帆。从來沒有对自己发过火的夏帆。冷穆也不再是以前那个不懂感情的冷穆。所以冷穆沒有转身就走。而是抱紧了夏帆。用手有节奏地拍打着夏帆的后背。让夏帆的情绪平复下來。
冷穆的鼻子故意靠近夏帆的右耳朵。让自己呼出的空气扑在夏帆的皮肤上。因为夏帆的右耳朵后面是他的敏|感地带。所以慢慢地。夏帆的身体变得不再那么僵硬。直到痒得无法忍受而瘫在冷穆的怀里。
冷穆趁热打铁地说到。“真不知道你的脑细胞是怎么工作的。我只是建议你和席央合作。你居然能联想到我爱不爱你上去。如果我沒记错的话。我好像已经对你说过那三个字了。是不是。”
夏帆摇头。“不记得了。你要重新说才算。”
那么让人刻骨铭心的三个字。夏帆怎么可能不记得。只是这个时候。夏帆真的很想再听冷穆对自己说一遍。
“我爱你。”冷穆毫不犹豫地说到。“我沒有问过你的伤。那是因为我已经知道了它是怎么來的。而且我已经帮你报仇了。”
夏帆突然瞪大了眼睛。像个好奇宝宝似的问冷穆。“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在前一段时间。”冷穆情不自禁地吻上夏帆诱人的眼睛。“席央的本名叫做冷白。他根本不是真正的席央。我派人调查出真相。然后把真相告诉了席央的父亲席费安。后來席费安就派人和‘简爱’做了一次典当。让简烈亲自带人去刺杀冷白。沒想到冷白沒死。反而是他身边的席殊替他挨了一枪。”
“真正的席央去哪儿了。”
“死了。被冷丁杀死了。”
夏帆还有几点不明白。“怎么又牵扯到冷丁了。而且冷白替席央生活在席家这么长时间。就沒有人发现吗。席家的下人都是笨蛋么。”
“牵扯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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