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纯阳内力,就是为了遏制她身上的寒毒,在武当山顶,因为刻苦练内力,才到了如今只有内力没有招式的尴尬境地,自己不是个哗众取宠的癫狂道士,自己只为她或者,但求这一切能博得她一笑。
蔡知常强打起笑颜,看着眼前自己珍惜一辈子的女子说道:“哈哈哈,我哪会出什么乱子,我救了少主,破了许多案子,做着逍遥大英雄呢!”
碧儿温柔地看着浑身湿透的蔡知常,他身上略显小和滑稽的青色长衫仍是一滴滴地往下渗着水,皱着眉头略显心疼地说道:“你怎么不去换身衣服,都湿透了。”
蔡知常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神色严肃地说道:“因为这是你做给我的。”
碧儿闻言脸上一红,看着蔡知常一本正经的样子,眼中一阵迷离,脸上泛起了一滩红晕,又故意咳了几声说道:“却是小了一点,你快些脱了下来,我今晚帮你改改。”
蔡知常眼中露出了心疼的神色,说道:“一路舟车劳顿,你且好好休息吧!这件衣服不小,我穿着正舒服哩,没事没事!”
在一旁的常姓青年坐在一旁无奈地听了许久,轻声地清了清喉咙说道:“其实我这次来找你,是有要事的。”
碧儿闻言知趣,慢慢起了身,捋了捋垂下的几缕发丝,一人默默地做到房内蔡知常的床上,贤惠地帮蔡知常整理起家务。
常姓青年闭眼沉气,内息外放,确保屋子四周无人,低声附耳对蔡知常说道:“主母想知道,朱微明有没有找到那件东西。”
蔡知常眉头一皱,自己从来不知道朱微明有找过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常姓青年口中的那件东西是什么?“这件东西是什么都不知道,更别说要我识出朱微明有没有找到了。”
常姓青年将信将疑地看着蔡知常许久,看着他清秀的脸庞丝毫没有说谎的意思,而且蔡知常这个人从来也不大撒谎,只能长叹一口气,说道:“看来只能此间事了了。”
主母自小待蔡知常犹如亲子,又将他送至武当山学武,老道士费心费力地将半身内力硬塞到了他体内。此等大恩,蔡知常永生铭记。
如今剩下牵挂的,唯有碧儿而已,若不是碧儿,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蔡知常和常姓青年有一茬没一茬地聊着,眼见着已经到晚上了,常姓青年很识趣地先行告辞了,留下了碧儿和蔡知常两人在屋内。
蔡知常拗不过碧儿,听碧儿的话,让碧儿捂着眼睛,自己躲在平分后面把身上青色长衫给换了,穿上了旧道袍。
晚上入夜了,蔡知常胡乱在地上打了地铺,将碧儿安置在床上,就昏昏睡去了。
天朗气清,万里无云,春天的气候十分舒爽,阵阵微风带来阵阵暖意,原先破烂的马车干脆弃在了路边,夏进叼着一根狗尾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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