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步江与夏进对了一下眼,冲铁律衙门口扬了扬下巴。
众人随着沈步江进了衙内,沈步江衙中托了人寻来了主簿道衍,将从小京通的那儿得到的消息一一细细地对了道衍说了。
道衍捋了捋长须,沉吟了几许说道:“这事,衙内里的暗探也报了几次,却只报了刘尚群暴毙之事,未曾将十年前身死的那异族女子扯上关系,如今想来,这两件事有暗通之处,当年铁律衙也因京畿府办事不利,查过刘府一夜暴毙七人之事,但是当时刘尚群行为奇怪,对此事含糊其辞,遮遮掩掩,又不让我们进院内一探,又逢兵变,铁律衙抽不出人去应付此案,就草草结案。当年暴毙七人之案,听闻死状与刘尚群如今的死状相同,若是真有女鬼,也想必是同一个鬼。兵变之事又有蹊跷,我们在铁律衙在兵部的暗桩尽数在兵变中死了个干净,剩下后面安插进去的,也被人打压,一直身挂虚职,未掌实权。”
如今看来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夏进不禁往造反的地方想了想,不住地打了个冷颤,就轻声附耳在道衍边说了几句,道衍笑着答道:“虽然皇上年事微高,但是仍是雄心不已,当年北伐之事,都是皇上亲自挂帅。靖难之役又打下天下,皇上戎马一身,军权当然是握得死死的,虽说兵部貌似会大乱,但是暗地里,皇上心里可是有一盘算盘,若是老夫没猜错,这次刘尚群身死虽说出乎皇上的意料,皇上虽会震怒一番,也就揭过了,如今看来这兵部无人,乃是祸兮福之所倚,刘尚群久居兵部,陈洽不问政事,兵部乃成了刘尚群的一言堂,这次刘尚群身死,却是个大好机会清洗兵部,皇上借机将兵权再紧紧握回自己手里。”
果然不一会儿,宫中暗探急报,称这几日宫中皇上因此事震怒万分,在自己脚下,死了一个重臣,京畿府衙查了几天,没查出什么?却把自己人搭进去了。若是被他邦知晓,不是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
这几日皇上处处不顺心,大骂着兵部大臣们,陈洽年迈老朽,混一天是一天,也是左耳进右耳出,想着今年过了,就告老了,如今之事,怎么算也算不到自己头上。
正当道衍看着密报,众人喝茶聊天之时。
那个先前来铁律衙宣旨有扭着屁股走了进来,冲着道衍夏进笑了笑,道衍微微颔首,会其意思,冲着沈步江点了点头,沈步江肉痛地从怀中掏出了十两银子,偷偷地塞到了小太监的手里,小太监笑得嘴快裂到脑袋后头去了。尖细尖细地声音宣完了旨,冲着夏进和道衍送了个秋波,又扭着屁股走了出去。
道衍摊了摊手,无奈地说道:“你们也听见了,如今皇上点名要咱们衙子破了这宗怪案,若是破了,肯定是大功一件,若是破不得,则是皇上面子上挂不住,皇上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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