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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知常心中纳闷,广陵事了,铁律衙也未见有人驻回广陵,这沈步江早些时候应该就去了京畿,自己望着他出了城门,怎么此时又折回广陵了呢?这事儿有意思!快步走上前去,绕开了拥挤的人群,一把拉住了沈步江。
沈步江心中一禁,心想来着何人,猛地一回头,便看到了蔡知常笑着地脸,沈步江一见这蔡知常贼笑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出来,心中暗骂晦气,怎么走哪儿都会碰到这贼道士,猛地一甩袖子,挣开了蔡知常的手,刚挣脱开,蔡知常一手又抓了上去,沈步江只觉自己青筋直跳,暗暗压了压火,没好气地说道:“道长有何见教,如今拉着再下的手不放,又是何意。”
蔡知常哈哈一笑,拉着沈步江的手说道:“沈行走哪里的话啊!咱们算是共事,又有过命的交情,敢问沈行走折回广陵是所为何事呀?”
沈步江闻言气不打一出来,这贼道人好不知耻,那日还差点让公子送了命,自己当时恨不得一剑捅死这个贱人,如今还跟他妈的把脸凑过来跟自己要好!要不是这个贼道人有那块东西,自己早翻脸不认人了:“与道长何干!”话音刚落,沈步江刹那间挣开了蔡知常的手,也顾不得旁边的百姓,一个箭步,纵身飞上了旁边一家商铺的屋顶,霎时间就跑得不见踪影,只剩蔡知常呆立当场。
又玩这一套!欺负道爷我不会轻功是吧!蔡知常也不顾众人围观,当街就冲着沈步江轻功飞走的屋顶开始骂了起来,骂了半宿,觉着口干舌燥,也不顾旁人怪异眼光,扛起自己的竹竿边走开了。
柯小可这几日脾气稍稍好了一点,身子倒是慢慢好转了,若是要养成原来那般魁梧却是有些年,如今五禽戏的内力怎么聚都聚不起来,心想着是那日受的内伤还没好透。正值早晨,墨华还睡着,自己一个人在药铺前堂寻思着配一副大补药,将内力四散的内力重新聚会来再凝练一番。
此间正是低头抽着药屉,药铺响起一阵脚步声,柯小可头也不回地放声骂道:“是哪个不开眼的!没见着门口挂着东主有事么!”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兴风道人如今来探望哥哥啦!”柯小可一听这声音,怎么听怎么觉得厌恶,却是想不起是何人,又喝了一声:“老爷说了不做生意!若是前来讨嫌的,老爷今日正好松松筋骨!”那声音忽然凑近,附到柯小可耳边悄悄说了几句。柯小可闻言一惊,又是转脸又是满面笑意:“客官您这是办……”
这不转脸不要紧,一转脸,柯小可先是一愣,满面笑意渐渐凝住了,心中暗骂,妈……妈的……怎么又是这个瘟神。只见蔡知常腆着脸笑容满面地看着柯小可。
柯小可冷哼一声:“小店供不起大神,您这生意小店做不起,还是寻别家吧!”蔡知常仍是笑着讨好着柯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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