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皇兄给你的?”
“错,不是给,是丢给我,让我引以为戒的。”苏意没有接,皱眉道:“我喜欢吃后腿,肉紧。”
祖墨月将前腿放下,重新撕了条后腿给她:“你的意思是说,你睁开眼的时候他守在你身边?”
苏意接过,啃了一口:“我觉得他是要掐死我。”
“掐死你?”祖墨月有些诧异。
“嗯。”苏意就着手里的兔腿,将怎么得罪的祖启阳,怎么让他从讨厌她变成痛恨她的过程讲述了一遍。
“那你还吃得下这只兔子?”祖墨月惊讶地道。
“我饿了,为什么不吃?”苏意反问。
“那你怎么确定皇兄不是想喜欢你,看你睡着了,在你身边守着你?”祖墨月问。
苏意用袖子胡乱地抹了抹嘴上的油,用看白痴的眼光望着祖墨月:“神经病才会喜欢一个总是让他丢脸的人。”
祖墨月好看的丹凤眼染上了笑意:“也许他就是神经病。”
吃饱了,苏意就着水囊“咕噜咕噜”灌了几口水下去,心情顿时舒畅了不少。瞅着灭火的祖墨月也不似以前那么讨厌了,问:“你没去围猎?”
“你不也没去嘛。”
“我去了就成了别人围猎我了。”苏意嗤之以鼻。
“满有自知之明的。” 祖墨月笑了笑,又道:“如果我是专程过来陪你的,你会不会很感动?”
苏意鄙夷地将祖墨月上下打量一番:“你是来看我笑话的,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