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彼汝坟,伐其条枚;未见君子,惄如调饥……”苏意呢喃着这句诗词。
这句写的真好,看不到心上人,就跟渴了没有水喝一样焦虑,只能用辛苦的劳作转移思念的注意力,不可谓思之不切呀。
只是这位女子怎么不用种种花钓钓鱼,出去多帮助帮助别人这种有意义的事情转移注意力呢?等到心上人回来,看到她是这样以为受群众爱戴,善良的好姑娘,不是会更爱她吗?
难道是要和那句“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体肤”遥相呼应,才被迫去做苦力的吗?
苏意一拍脑门,不得不佩服古人智慧的庞大。
实在是妙哉,妙哉!
苏意满意地将这句话誊在纸上。她满意地将抄满诗词的纸张举在空中,吹了吹未干的墨迹。做完这一切,苏意的视线不自觉地又转向了一旁的祖轩仁。
之所以称之为“又”,是因为这是苏意今天晚上第十八次侧头偷看了。
他今天穿了一件宝蓝色的外衫,明亮的烛光将他的侧影剪的棱角分明,一缕长发调皮地垂在胸前。
不知道是灯光的太过柔和,还是今晚月色太好,让苏意的心一阵柔软。
“学好了?”祖轩仁抬头,声音平平,只有灯光在他眸中流转。
“好了。”为了掩饰慌乱,苏意拿起抄好的诗词,起身递给了祖轩仁,她自己则是乖乖地垂手立在身旁,等着祖轩仁的批阅。
前几晚,祖轩仁都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从前苏意总觉得邻居苏大妈是全天下最抠门的人了,苏意炒菜临时没有盐了,去她家借了一点应急使,结果苏大妈回回见到爹回回要,有好多次还是她主动跑到巡逻的爹跟前问她家是不是还没有盐,让苏意生气了很长时间。
念在她们是前将军的遗骨,苏意将盐加倍还了回去。谁知道苏大娘矫情的说没事,不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