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可以落座了,苏意附在苏振山的耳边,小声抱怨道:“爹,皇上太可怜了,天天被大臣们这么忽悠……”
苏振山瞪了她一眼,呵斥道:“乱说。”
苏意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苏振山小声道:“世界是阴阳组成的,有阴必有阳,如果都是直言不讳刚正之极的人,皇上的日子得多苦。”
苏意一想也是,咧开嘴笑了。有人辅助皇上治理天下,也必须得有人哄皇上高兴,不然皇上的人生多单调寂寞。
“见过王爷。”门口一片行礼的声音打断了苏意的思绪。
“嗯。”一路缓行而来,祖轩仁对于行礼的臣子始终报以淡然地微笑,点头示意。
因为长年生病,不管什么场合,皇上都特许祖轩仁不拘泥于宫廷的规矩,怎么舒适怎么来。
什么叫溺爱?
这就是!
祖轩仁身着湖色暗纹锦袍,衬得他肤色更加白皙如玉。头发用一支龙纹金簪全部高高竖起。他腰身挺拔,目光清幽,就连平时凝聚在眉宇间的病态,都染上别样的风味。
岁月是把杀猪刀,将他的双颊削的细长,也将他的鼻子削的更加挺拔。
他长得真好看。
一如当年。
“王爷万安。”苏意跟着苏振山的问安跪了下去。
“苏将军免礼。”一双鎏金的靴子稳稳停在苏意的眼前,祖轩仁的轻柔的声音回响在她的头顶。
“谢王爷。”是苏振山浑厚有力的声音。
“苏意,你以前可没有这么多虚礼。”祖轩仁仍旧在笑。
可苏意不喜欢他这样笑,恰到好处的亲切,也意味着恰到好处的疏远,让苏意觉得自己和别人没有任何区别。
“谢王爷。”苏意起身,仍旧低着看鞋。
祖轩仁的目光从苏意身上扫过,道:“苏将军真是好福气,苏意比几年前越发标致,人也越发机灵,恐怕也越发懂得如何讨苏将军欢心了吧。”
“哼!”苏意狠狠地瞪了祖轩仁的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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