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朝家里奔去。
原先的三坊一照壁老宅已是破败不堪,昔日的菜园早已荒芜且杂草丛生。莫文理卧病在床,消瘦得只剩下了一把骨头。
听到儿子回来,他的嘴唇动了动嗫嚅道:“你这一趟怎么走了这么久啊?”
莫残终于知道了,自从四年前那个雨夜离开了大理城后,爹和娘到处寻找儿子的下落,连莫家邑的族人也四下里帮助打探,甚至远到鹤庆楚雄以及中甸,可仍是杳无音讯。直到有一天,家里来了一位带着哑巴女童的走方郎中,才知道莫残跟随着巴山医舍的夏巴山已经出滇远行去了鄂西巴东。
莫文理夫妇在家中日夜祈盼儿子早点归来,可一年过去了还是音讯全无,两人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忧思积郁,莫文理就此一病不起。而素娘则每日里守在村口的大青树下,希望能看到儿子的身影,一晃几年过去,素娘头发也白了,泪水流干慢慢的眼睛也看不见了,家中日渐窘迫,仅靠着族里人的接济勉强度日。
莫残心中难过,陪着娘好好哭了一场后,解开包袱取出鼋甲、百虫仓和还瞳子给他俩各自服下,然后对他们说,以后再也不用担心生活来源问题,他挣到的银子已经足够给爹娘养老了。
莫家邑族中人都来探望莫残,为了酬谢他们四年来对爹娘的接济和照顾,每户分给了他们二百两的银票,那些人自然感激不尽,千道万谢。
“爹,”莫残问,“你知道曾祖当年曾在苍山上猎杀过什么野兽吗,据说导致了三代人眼盲。”
莫文理沉默了老半天,最后缓缓说:“残儿,你问这些做什么?”
“这对残儿很重要,爹,你要是知道就告诉我吧。”
莫文理长叹一声:“四年前家中来了个走方郎中,他说在叙州遇见过你,所以就找到了莫家邑,他也问到有关苍山上的事儿,不过祖上有交待除嫡系子孙一律不得对外透露,所以爹也就没告诉他。”
“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