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闻言愣住了,自己哪儿曾中过什么情蛊,这施于鹤难道看不出来而在信口雌黄么?
一旁的青儿听见可是着急了:“主人,难道您也解不了他中的情蛊?”
施于鹤点点头:“这种毒蛊老夫还要仔细的研究其破解之法,或许需要一段时间。”
莫残心里松了一口气,不管怎样暂时不会被他们逼着圆房了,他瞥了一眼青儿,见她失魂落魄的愣在那里整个人都傻了。
施于鹤让青儿先回房去休息,他要与莫残叙叙旧,青儿只得无精打采的离开了大厅。
“莫残,你真的喜欢青儿么?老夫不认为你俩合适,她虽具人形但毕竟还是蛇类,所以方才诊脉之时并未揭穿你所谓情蛊之事。”
“前辈,莫残也是这般想法,编出情蛊的谎话也是出于无奈之举。”
“这样老夫就明白了,你这几年一定有不少奇遇吧,怎么学会了道家符箓这些玩意儿?”
“我当年在叙州遇见前辈时,恰逢是和夏先生去巴东巫山帮给帮主瞧病,之后遭人陷害和官府的通缉,因此逃到九宫山真武道观出家做了道士,符箓就是在那儿学会的。”莫残说得很是轻描淡写,施于鹤毕竟只有一面之缘,其人相貌虽然和善可亲,但是敌是友还不知道,绝不能把自己的老底都告诉人家。
“你到过老夫的房间见到水晶棺椁了?”
“我只是好奇而已。”莫残承认道。
“嗯,棺中的老夫不过是阴相人而已,这是来自暹罗的一种秘术,与中原截然不同。”施于鹤明显的不愿多说,但也没有因为私闯主人房而责怪他。
“前辈,你为什么会去我家里?”莫残感到迷惑不解。
“还不是为了搞清你身上的这件皮坎肩的来历么,你爹娘说是从老箱子底翻出来的,也不晓得是何年何月放在那儿的,至于什么皮毛更是不得而知。”
“前辈既然千里迢迢赶赴滇西,而且曾经告诉莫残进山一定要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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