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想问你个私人问题,不知可否?”莫残拽拽查士栋衣角。
“大人请讲,下官有问必答。”
“当年是谁告发的莫残?”
“是白朴子奉师命前来府衙揭发的。”查士栋红着脸说道。
第二天,一千名绿营兵在守备刘兴武的带领下,举着钦差大旗簇拥着莫残浩浩荡荡的朝着襄阳府而去。
襄阳府衙早已经做好了迎接钦差副使的准备,官员们迎候在了下榻的驿馆门前,专等钦差副使的马车一到接风酒宴便可开始,可是一直到太阳落山仍旧不见个人影。
莫残他们早已经拐道去了九宫山。
日暮时分,大队人马已经来到九宫山下。莫残命守备刘兴武在山下等候,自己一个人脱下官府换上便装偷偷从侧面的树林里溜上山去。
回忆起在道观两年多的生活,唯一有好感的就是白石子和道袍满是油渍的清虚道长了,也不知他俩怎样了。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酉时正是道士们吃晚饭的时间,四下里看不到闲杂人。他来到了林中苗堂主的坟前,一晃离开都快两年了,土丘上杂草丛生似乎从来都无人打理,抚摸着冰凉的石碑,莫残不由得怅然若失。
苗堂主,如今大仇得报,桂齐和闵夫人都已被法办,那个薛管事也被自己的那一掌打成了疯癫,可是你还在这里长久的等待着重归师门。归这个师门有什么好,人家不要你就算了,金丹子说的好,干嘛那么迂腐呢。
伤感了一会儿离开树林,月明星稀,通往禁地的小路如往常一样的落寞静谧。莫残加快脚步不多时便来到了青石潭,潭水泛着淡淡的白光,虫鸣声一直延伸至密林深处,抬头望去山崖上“本门禁地”的几个大字仍清晰可辨,景色依旧,可人事全非啊。
山洞甬道内尽管很黑,但以他现在的夜视力则看得清清楚楚,莫残屏住呼吸进入胎息状态蹑手蹑脚地前行,他想试试现在金丹子还能不能像以前那样发现自己。
“哼,你休想,几十年都得不到的东西,今日也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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