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牧护法带去广德殿,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迈出广德殿半步!”
“轻寒,你不能这么做,都是我的错,要怪就怪我一人吧,不管牧放的事!轻寒!”妲烟一听风轻寒要软禁牧放,连忙出声相求。
风轻寒斩钉截铁道:“这是我风石堡内部的事,外人无权过问,妲烟姑娘请记住自己的本分就好,风石堡的事,就不劳您过问了!”
立即就有风石堡的弟子上前来,将沉默地牧放带走了。牧放经过妲烟身边的时候,见妲烟神色落寞而自责,低声道:“别担心,不会有事的,过两天等轻寒气消了,我就出来了。”
牧放一走,风轻寒也要跟着回了自己的院子。
“你站住!”妲烟终究没忍住,还是问出了口:“你是因为我跟牧放亲近些,才这样对牧放的吧!你就有这么恨我?”
“恨你?你不值得!”风轻寒的脚步只是一顿,头也不回地走了,只剩下妲烟一人,站在青岚院的院落中,呆呆地重复:“不值得……不值得?”
牧放被风轻寒软禁的在广德殿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风石堡。不多时,秦双就风风火火地冲进风轻寒的院子,大喊大叫:“轻寒,为什么要把小放关起来,他犯了什么大事了?”
“是啊,轻寒,小放也不是犯了什么大事,用不着罚得这样重吧?”原来风倾也跟着来了。
风轻寒懒得解释,漫不经心道:“你们两个是太闲了吗?有闲工夫在这里管闲事,不如去给我用心点查查九冥的底子!”
“闲事?小放可是我们的兄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轻寒,今天你不把小放放出来,我,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秦双火大了。
“你要赖在这里,请自便!”风轻寒站起来,将桌上的东西一卷,转身就出了门,留下秦双在身后哇哇大叫:“喂,喂,轻寒!你什么意思!”见风轻寒不搭理自己,又转头问风倾:“他这是什么意思?”
风倾摇摇头,也猜不透风轻寒的意图。
风轻寒卷铺盖走人,转身就钻进了慕容客的青枫院,往慕容客的床上一倒,扭头对着空空的帐顶,喃喃道:“慕容,难道我真的错了么?”
“这样也好,牧放和妲烟始终过于亲密,要是受妲烟牵连有个三长两短,你我真是愧对牧叔叔,将小放放到广德殿,借此让二人疏远些,也未尝不可!”慕容客想了想,慢慢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风轻寒不懂了。
慕容客眼中精光闪现,沉寂成幽暗地光芒:“你还不懂?你仔细想想,九冥开始出现,处处争对风石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风轻寒回忆了一下,九冥这个教派第一次被大家知晓,是在妲烟出现在风石堡之后的事,在此之前,就连阅历最广的牧放,也还不知道九冥的存在。风轻寒皱起了眉头。
“你再想想,牧放第一次失踪,连云舵遭到袭击,是什么时候的事?”
牧放失踪?连云舵被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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