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由他相迎,再合适不过,没有人能说什么。
而那些嗅觉灵敏的人,已经隐隐感觉到,这个刚刚踏入长安官场之上的白衣青年,长汉史上最年轻的外姓侯爷,东迎祥瑞归来,等待他地,将是通天的大道。
垂拱皇帝此意,明显是要给他立功的机会,这一次几乎等于送一场天大的功劳给他,他虽然治好了皇帝地病,但封侯拜令,赏赐千金,已经是恩极荣辱,若要再进一步,肯定有人弹劾,可只要等他将祥瑞迎入皇宫,再要升职,那就再简单不过了。
命数,真的很奇特,就连蒋琬,也不明白,为什么那祥瑞早不出晚不出,刚刚在他进入皇宫,就要治病的那一刻,消息传来!
不过,当这一切对上一位信命地皇帝之时,所有地一切,都变得不同,甚至,这虚无缥缈地祥瑞之说,将蒋琬推向了神位。本来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因为重重巧合,变得再也非同一般。
可是这一切,真地只是巧合么?
蒋琬不信。
……
重重帘幕之后,是一袭黄衣丽人,云鬟高挽,仪容端庄,正是当今最得垂拱皇帝宠爱的妃子,宁皇妃薛轻紫。
此刻,她正静静的站在雕花窗格之前,望向院外,那里,一丛丛晚菊已经透出了一股衰意,在长安的第二十个冬天,又要来临。
“想不到,重重布局,终归失败,而一切准备,都便宜了一个人!”
“呵呵,神医蒋琬,以一个布衣之身,一日而至王侯之位,蒋琬呀蒋++了!”
银铃般的轻笑响起,宁皇妃虽然已近中年,可是腮凝新荔、鼻若鹅脂,双眸如同一湾春水,荡人心魄,若非艳压天下,她又怎么能保持近二十年对皇帝的宠爱,看起仿佛双十丽人一般,容光炫目。“蒋琬,你可还是真得多谢多谢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