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母牛,他们再也无法喝到鲜奶吃到牛肉……
他定定的看著这一切,束手无策,眼神之中的悲伤,竟然远过了那些靠这些牛羊为生的牧民,熊熊的火光中,不断的有人从远方赶来,他终于忍不住,转身大踏步的向外走,不愿意再望向那火海中央,震天的悲嘶声中,一个哈萨克的小姑娘看到他,奇怪的扯了扯身边母亲的衣服:“额吉,你看,那有个奇怪的人,他和我们好像不一样啊……”
她的额吉转过去,最后只看了一个白色的背影,风吹起他满头的乱发,似乎很久都没有理过一般,可是他的背影又给人一种那样的孤单感觉。
只是这个时候,她哪里还来得及顾及这些,她转回头,只是无视的盯著火光中的羊群,一直抱著女儿的手是抱得那样的紧,紧得那小女孩都有些透不过气来,奇怪平常有问必答的额吉为什么这次没有回答,她抬起头,天真的看著自己的额吉那一张痛苦的脸。
火光中,所有的牧民脸上都是一脸的悲伤,整相草原上,一夜之间,沦为了荒地。
那个少年的背影越走越远,他来到一条河边,忍不住扑倒在地,将头整个埋入那清凉的河水中间,一瞬间泪流满面。
用力的拍打著水面,溅得他身上到处都是,他却恍如不觉,只是嘶声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是无能为力,诗诗姐姐的死、情儿失踪、洛阳楼上的那对卖唱的老人和孙女、地宫里面无穷无尽的残杀,还有这该死的瘟疫……为什么,天下到底还有多少悲惨的事,这人世间,为什么充满著苦难与忧愁?”
这个人自然就是四先生蒋琬,他从灵关道出发,一路西行,到今日,已经足有三月,秋风渐渐转凉,冬天即将到来,老早的就听到路过的农民说今夜入冬将有一场大雪,无意间却在这里看到如此悲惨的一幕。
这三个月来,他从夏天出发,经长水、西白,而进入支月境内,从天山脚下,经留上、古十,转道向南,从而进入精绝,在宁肃,他亲身经历过地震,看到地震后满目的荒凉;在沙漠,他看到了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景,那是一个死火山突然爆发,天空突然黑了下来,石块乱飞,如同下了一场万年不见的流星雨,在那个范围内,无论人畜马驼,部队种族,尽皆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在长水,他走到一处无人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