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夏囡,夏囡只是说自己本来就没病,想又想不明白,天下无人可医的绝症,谁又能治好?只是夏囡既然确诊没事,总是一件好事,重金打发了请来的几个大夫,晚上夏家人一家欢天喜地的准备了一桌好菜,大邀亲朋,庆祝夏囡复原,一直笼罩在夏家头顶上的愁云惨雾一扫而光,在饭桌上,儿臂粗的牛油蜡烛灯光下,夏囡缩在一个小小的角落,四周的喧哗声仿佛都与她没有丝毫关系,她支著腮,怔怔的凝视著面前的烛火,那烛火渐渐恍惚,变成了一个白衣人来,清秀如同那远方洗冰山上的积雪。
“这是我们共同的秘密,先生放心,囡儿决不会告诉任何人!”
“嘻嘻,共同的秘密哦!”
夏母在一边,一直注意著自己这个小女儿,却见她呆呆的望著烛火,眼睛都笑成了一弯月牙儿,心下不由纳闷,什么事值得她这般高兴?
不过一想也就释然,她昨天才被告知得了绝症,今天却突然好了,难怪如此开心。
想及至此,夏母也就没有再管她,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在烛火下,吃著如此丰盛的晚餐。
幸福,在这间屋子中悄悄的流淌著,夜色都似乎感觉到了他们的快乐,也跟著轻灵起来。
而幸福中的夏囡或许不会想到,此刻她所最最崇敬的那位四先生,正悄然站在院子中,保持著一个姿势已经很久很久。
微昂著头,任夜风从他清俊的脸宠之上抚过,脑海之中却不由得想著一些事情:“今日迫不得已,在夏囡面前显露了自己会医术,虽然她答应不说,可是平安镇上的人不是傻子,那么多人确诊为绝症现在却莫名其妙的被治好,而这当中她只和我呆到过一起,如果不起怀疑,那才奇怪。”
“这件事必然瞒不了许久,看来这里,是待不长了,身份一旦识破,自己希求的平静日子,也就到头了。又该换一个地方了。”
“是该准备走了,到时候换一个地方了,这么多年来,自己每三个月必换一处地方,偏在这里,却呆了半年之久,已经是大大的不该,趁著此事,早下决心。唯一放不下的,还是那些孩子啊!”
他不是一个拘泥之人,既然决定要走,就没有再犹豫,回到里屋,收拾起东西,其实他的东西不多,有几样却必需要带走,一座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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