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居然混进了刺客,还杀害了胡大人,刺杀老十七,这是惊天的案子,这些贼人已经无法无天到这种地步了!元敬,已经通知上阳县衙了吧?叫他们滚过来,看看上阳的治安!”上阳虽不比宁安那么大,但陆家在这片地方却有绝对的话语权。
“鼎翁,元敬早已派人通知了,他们应该马上就能赶到!”元敬心中一惊,虽然死了一个知县很麻烦,但也不至于鼎翁有如此大的火气,闹大事端,是的!只有如此!不求财不求色,冲着陆逸而来,刺客目的何在?传闻中,西山马贼是受钱庄雇佣,此事怎能没有瓜葛!
无论如何,鼎翁执意要撑陆逸一把,西山钱庄能脱得了干系?要是事情闹大了,朝廷必然是震惊再震惊,这个钱庄势必要端一端了。
不出一炷香的时间,知县大人亲自带队,骑着马飞驰而来,远远下马快步赶了过来,朝鼎翁、陆逸拱手赔笑道。“鼎翁、陆大人,管辖范围内出了这种事情,是下官治理不利,现在,求鼎翁指点,该如何解决?”
“这是是什么话,我只是一介草民,如何指点你这一县父母官?”鼎翁先摆出了一个恭谦的姿态,随即教训道。“不过,以我的年纪,教训你也无妨,今晚之干系重大,你应当起草书信,明日按察使大人回乡祭祖,带着文武官员禀明此事,西山贼匪刚平,又有刺客为乱,这事不可姑息,我上阳百姓,俱是如此想的。”
“是是是……鼎翁教训的是,下官茅塞顿开,茅塞顿开!”上阳知县立即派手下的仵作捕快去查验了尸体,随后匆匆离开了陆家。
陆逸没道理不接受下这一份情,俯身朝鼎翁跪了下来,连磕了三个响头道。“我代姨母,谢鼎翁了,上阳陆家、大青县陆家,分隔两地,实属一家!”他要承下鼎翁的这份情,而且要在鼎翁的帮助下,把局势搅的更加混乱,让西山那些做了不该做的事情的豪门大户,人人自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