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双方僵持不下,就要怒目对视,撕破脸皮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一阵鼓掌的声音。“华大人是罢?按察副使,嗬,真是官大压死人,重要案子要提人?那剿贼之前没听说过你上心,怎么现在就出来上蹦下跳了?”
几人都转头去看,只见陆逸带着大小板栗走了过来。
王兇脸色一沉,急忙训斥道。“陆逸,你不要仗着自己立了小小的功劳,就在华大人面前放肆。”说罢连忙像陆逸使眼色。
“陆大人是青年才俊,有能力有冲劲,自然要多一点包容嘛。”华鹏举故作宽容道。
华鹏举可以喝斥吴雄,因为他是素来就比武将高上一等的文臣,又是提刑按察使司的副使,权柄极重,但还真不好喝斥陆逸,虽然级别差距在这,但圣上两次为陆逸传命,说明是相当的重视,西山马贼的祸害已除,必定会惊动朝堂,要是圣上见这个钦点的推官又做出骄人的成绩,说不定会继续重用,此时要是被否定陆逸,也是间接性的否定圣上的眼光,实在不是明智之举。加上他此行之事十分重大,不宜引发冲突,王兇给他台阶下,他自然借坡下驴做出大人不计小人过的样子,冷哼了两声,扭头望天。
见两人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红脸,陆逸心中冷笑,华大人,你要做这个出头鸟,也就怪不得我了。“华大人,你可知你犯了一个严重的错!”
华鹏举冷笑道。“本官有什么错?”
“华大人带着人来卫所要人,可有西山都司的命令还是手谕!如果二者都没有就敢逼我交人,是谁给你的权力?你手捞过界了吧?”吴雄回应道。
华鹏举也是没料到这两人竟然不怕自己的官威,他接到王兇的快马传信,立即起身,仅仅一天就赶到了宁安,屁股都没沾到凳子,匆匆忙忙来到了宁安卫,谁知道这个卫指挥使竟然如此不好说话,他不由恼怒的望向王兇,怪他没有事先提前说清楚,宁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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