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道。
“不可能吧,这个胡家一直都是胡定禧在管,这样做,他又没好处!”榆儿不解道。
“操持了这么多年,总想爬上去吧!将胡定业气成废人,这个三老爷趁机架空胡知秋的权力,再做家主,做族长!”陆逸冷笑道,对于此时的情况,他也是了然于胸了。
仔细一想不觉有些后怕,小小一个家族之中,尚有这种勾心斗角的争端。若是朝堂之上,又会是何种险恶的场景?
在这个偏远的大青县,除了父母官,胡家、周家,这都是一方霸主,没人随便去招惹,走过之处,都是夸赞之声,这种权力,如何不激起人心中的欲望?
利弊皆存,想要成为不平凡的人,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就必须要走这条道路,而且要走的稳妥,走到顶尖。
胡知秋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的伤势没好利索,走路有些一瘸一拐。他身后则是几个老人,估计是族中长辈之类的,“”
“少族长,我们胡家祠堂,对外人行刑,有些不好吧!”一名老人捏着胡须,谨慎道。
“怎么不行?此子用心歹毒,平白诬陷我胡家的名誉,致使胡家在大青县的声望大跌,甚至一家店铺也被对手趁机整跨,最重要的是,让家父动了怒气,卧病不起!今天不用这个小杂种的鲜血来洗刷冤屈,如何能救家父的性命?”胡知秋沉声道。
原来是这事!陆逸心中恍然大悟。
老人慌忙道。“老朽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族规上明明白白写着,这……”
“族规也是要变通的!家父重病,现在这个家应该是我做主吧!”胡知秋冷笑着走过来道。“对了,四位族老,你们年事已高,这种血腥的场合,还是少见为好,免得吓出什么毛病来!”
“唉……老朽告退!”一位老头微微摇头,起身离去。
紧跟着,四位老头都离开了,他们只是名义上的族老,根本没有实际权力,也无法去阻止胡知秋。
胡知秋手中捏着鞭子,冷笑道。“陆逸,我们又见面了!第一次来吧,没关系,这里的东西你都可以见识下,自然,你也可以再看看这个世界,否则就没机会了。你可别期待齐芸秀会来救你,她现在被押在我的房间里,只等今晚,哈哈……”
忽然他笑容一敛,冷冷道。“七叔你来了?”
胡定璋愧疚道。“七叔惭愧啊,若是七叔不把他带进胡府,也不会……”
“这和七叔有什么关系!”胡知秋做出一副很体谅叔父难处的表情。“既然七叔来了,就来看看,这个小畜生是怎么死的!”
“放开少爷,你个无耻之徒,活该得花柳病!”榆儿挣扎了几下愤然道。
胡知秋脸色一黑,尖叫道。“好大胆的贱婊子,来人啊,把她押上霹雳车!”他对这两主仆怨恨的不得了,将他的隐疾闹的全城皆知,虽然病情已经暂时克住了,但大夫都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复发,这以后,叫他胡知秋怎样见人!
当下,就有几人跑过来,将榆儿吊起,就要架到木驴之上。“少爷……”榆儿惊慌失措,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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